提起他們的慘狀,也是帶著得意和快意,絲毫沒有任何不忍。
宋沅點了點頭:“那現在便已經是安全了吧?”
“可以這么說。”宋子思見妹妹氣定神閑的,便也受了感染,心情逐漸平復:“舅舅和駙馬爺他們正帶著人清理戰場,就算是剩下個把落單的瓦剌人,勢單力孤,也成不了什么氣候,到時候再慢慢收網也就是了。”
說起這件事,宋子思心里便無比的自豪。
京中的那些人簡直有眼無珠!看不到他妹妹這樣的寶珠。
若不是宋沅出的主意,這件事哪里有那么容易收場?便是駙馬葉明川,現在也對宋沅贊不絕口,對宋家和郭家也格外的客氣。
是時候了,宋沅將宋子思的傷口包扎好,又讓宋子思身邊的心腹去請了郭守敬過來。
郭守敬也是一身的血跡,不過他是真的沒有受傷,看著渾身都是血,可其實都是別人的,見宋沅叫自己過來,他還以為是出了什么事,急匆匆的過來之后,一看到院子里的狼藉,當即便嚇得不輕,快步進了房門掃了一眼。
見宋沅跟宋子思正在說話,看上去好好的,他這才松了口氣,放下了懸著的心,又忍不住問:“元姐兒,院子里是怎么回事?你們這兒怎么好像也跟打了仗似地?”
宋沅在舅舅跟前并沒有什么可隱瞞的,她聲音有些嘶啞的開口:“舅舅,不是像,是就是打了一場仗。”
她說著,輕描淡寫的說了有人假扮成瓦剌暴兵摸進她院子里來的事。
宋子思跟郭守敬兩個人都聽的毛骨悚然。
知道他們這些人都守在前頭布防,為了迎戰瓦剌暴兵,所以趁著后院空虛摸進來,這些人可真是夠能耐的啊!
郭守敬又驚又怒:“他們是什么人?怎么進來的?!”
是啊,他們怎么進來的?現在宋家的別莊來了這么多的備操軍,哪怕是為了引瓦剌人上當所以刻意放松了前院的布防,好把那些瓦剌暴兵往那里趕收緊口袋,但是其他三路也并沒有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