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句話的時候,金海梅光滑潔白的身子微微的顫抖著,小手不覺地握了握拳頭。
“沒什么關系!”于欣然抬頭看著白色的天花板,說。“你應該聽說過,我是于欣然提上來的,她對我有恩。但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我跟她共事幾年,對她的工作能力很了解,她工作能力非常突出,而且群眾基礎好,作風踏實,是個難得的好書記!”
“夠了!”聽到鐘德興表揚于欣然,金海梅頓時來氣。“鐘德興,我不許你在我面前表揚任何女人!你分明跟于欣然有見不得人的關系,所以才來找我求情。所謂的工作能力突出純粹就是借口,你老實告訴我,你們倆的關系發展到什么程度了?”
已經習慣了金海梅的喜怒無常,鐘德興已經見怪不怪,說:“你愛信不信!事實就是這樣!”
“不說是吧?你不說,我就偏要把于欣然調走!”金海梅賭氣的說。
“你下定決心了嗎?”鐘德興轉頭驚訝的看著金海梅。
“沒錯!”金海梅脖子一梗。“我已經下定決心了,你不承認和她的關系,我就要把她調走!”
一股怒火往上沖!
鐘德興卻什么都沒說,翻身下床穿好衣服,轉身就走。
“鐘德興你給我站住!”金海梅急眼了,顧不上身無寸縷,翻身從床上下來,將鐘德興給攔住。“話還沒說清楚,我不許你走!”
“這么說,你改變主意了?你不打算把于欣然調走了?”鐘德興眼里閃過一抹驚喜。
“誰說我改變主意了?”金海梅咬咬牙,眼里有怒火閃爍。“你不承認和于欣然的關系,我鐵了心要把他調走。”
“那你還攔著我干什么?讓我走啊!”鐘德興賭氣的說。
“你走?”金海梅冷哼了一聲說。“我就問問你,你走到哪里去?你能走到哪里去?”
“我不干了還不行嗎?”旁邊的桌子上有一個紙圈,鐘德興抓過紙圈,重重的砸在地上說。“你這么不可理喻,我在你手下做事,一點自尊都沒有。既然如此,我何必再干?我請求你把我也調走得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