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海梅喝了口水目光看過去,鐘德興不想跟她對視,便把目光移開。
“怎么了?是不是我影響你的午休了?”看到鐘德興默不作聲,金海梅問道。
“那倒不是!”鐘德興看了金海梅一眼,旋即轉頭看向窗外,說:“本來,這個時間點我是應該午休的。但是,我剛才還沒有午休。”
“是嗎?”金海梅微微有點驚訝的樣子。“你剛才干嘛來著?”
“沒干嘛!”鐘德興吐了一口郁悶之氣說。“這幾天心情不好,所以,不想睡覺。就算睡覺,也是睡不著的!”
“哦!為什么心情不好?”金海梅目光緊盯著鐘德興的眼睛看,見鐘德興遲遲沒回答,她便說。“是不是因為我?是不是因為我那天沖你發了脾氣?”
鐘德興并不回答金海梅的問題,而是反問道:“金書記,你怎么上我家了?你有什么事兒?”
“我有什么事,你應該知道的。”金海梅端起杯子,又喝了口水,很嚴肅的說。“鐘德興,對于那天我沖你發脾氣這件事,我后來想了想,這是我的不對,我真誠的向你道歉,我不該沖你發脾氣,你不要往心里去!”
鐘德興不由的愣住了。
金海梅竟然向他道歉?
她可是堂堂市委書記,她竟然放下身架子向他道歉?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是。
心里雖然驚訝,可一想起金海梅那天發的無名火,鐘德興便有些氣惱。
“金書記,您不必道歉!”鐘德興嘲諷的說。“你可是市委書記,你權力那么大,可以隨時隨地發脾氣的,誰能把你怎么樣?誰敢把你怎么樣?”
“喲,這語氣怎么這么酸呢?”金海梅一點都不生氣,相反,還笑了笑。“我都真誠的道歉了,你還想怎么著?”
“我不想怎么著,你是市委書記,我能怎么著?反正我是你下屬,權力比你小,以后,你盡管像以前那樣,隨便對我發脾氣,把我罵走。”鐘德興仍然嘲諷的說。
金海梅挑了挑眉毛,微微不滿的說。“鐘德興,你能不能別這么小家子氣?歉我都道了,你就不能跟我好好溝通?”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