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德興一聽,頓時就來氣了。
縣委縣政府辦公大樓是一個縣最權威的地方,來自別的縣的警察,招呼都沒有打一聲,就闖進縣政府辦公大樓抓人,這也太不把這個地方的縣政府當回事了。
“遲書記,孫云光可是咱們縣政府辦綜合股的股長,這么重要的干部,你覺得,他可能涉黑嗎?再說了,廣紅縣的警察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闖進咱們縣政府辦來抓人,這難道不是不給咱們面子嗎?”鐘德興說。
“鐘縣長,你先別著急,先冷靜下來!”遲玉鳴一點都不著急,他端起杯子,喝了口茶燒。“正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如果孫云光是清白的,警察很快就讓他放了。而如果他真的有問題,咱們就是想幫他,也幫不了。任何人都不能凌駕于法律至上,你說對不?至于面子,人家是正常辦案,跟面子無關!”
遲玉鳴說的雖然也有道理,鐘德興卻看出來,遲玉鳴根本不想管這件事。
遲玉鳴可是縣長,孫云光又不是要犯,他只需要給廣紅縣的領導打個電話,那幾名警察可能就將孫云光給放了。
看到遲玉鳴這般態度,鐘德興頓時就后悔了,他真不該來找遲玉鳴。
之前,他得罪過遲玉鳴,現在來向遲玉鳴尋求幫忙,遲玉鳴自然不理睬。
在遲玉鳴那里碰壁之后,鐘德興回到自己辦公室,再次給于欣然打電話。
這次,電話終于接通了。
聽鐘德興把事情說完,于欣然十分震驚。“你說的是真的?”
“于書記,都什么時候了,我敢跟你開這樣的玩笑嗎?”鐘德興很認真的說。“岑縣長就在我旁邊,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問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