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音?這個沒有!”曾德方搖搖頭。“當時,我很生氣,哪里顧得上錄音?不過,遲書記請放心,當時很多人在場,有人可以作證的!”
“好、好!”遲玉鳴不由得十分激動起來。“我正苦于沒辦法對付鐘德興呢,既然鐘德興自己把腦袋伸過來,就別怪我刀下無情!”
說是這么說,遲玉鳴小心謹慎慣了,他不敢就這么貿然行事,于是打電話把縣委組織部部長張慶雄叫過來。
曾德方原本就是張慶雄的人,遲玉鳴就是不把張慶雄叫過來,他待會兒也會向張慶雄匯報這件事的。
張慶雄來到遲玉鳴辦公室,聽曾德方說完事情的經過,他也十分驚訝。“小曾,你說的是真的?鐘德興真的這么大膽?”
“真的!”曾德方點點頭。“剛才,我已經把這件事告訴遲書記!”
聽曾德方這么說,張慶雄便把目光轉向遲玉鳴,問道:“遲書記,你怎么看待這個問題?”
“你呢?張部長,你怎么看待這個問題?”遲玉鳴喝了口茶,微笑的反問道。
張慶雄感慨地說。“鐘德興這是作死啊!他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竟敢自己一個人跟基層黨委對抗!這事鬧起來,有他受的了!”
“可不是嗎?”遲玉鳴又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咂咂嘴說。“看來,我得盡快提議召開縣委常委會討論這個問題!鐘德興這次膽子這么大,我倒要看看,于欣然那個賤人還敢不敢呵護他,呵呵!”
“那是啊!”張慶雄深有同感的說。“他們倆沆瀣一氣,不是夫妻勝似夫妻,不是情侶勝似情侶,不管什么事兒,兩個人都互相支持。這次,鐘德興明顯有重大錯誤,于欣然敢支持他,咱們就鬧到市里,讓于欣然也吃不了兜著走!”
對于曾德方所反映的這件事,遲玉鳴和張慶雄非常高興,他們倆怎么商量,都覺得,這是對付于欣然和鐘德興的極佳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