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秀晴不假思索地說。“其中一個肯定是遲玉鳴,那不用說!”
“遲玉鳴肯定不行!”鐘德興立馬否定。
“你說什么,不讓遲玉鳴當副組長?”岑秀晴睜大眼睛,十分驚訝的看著鐘德興。“不大好吧?這么重要的工作,遲玉鳴可是縣長,怎么能不讓他參與到這項工作中?”
“這有什么奇怪?”鐘德興不以為然的說。“遲玉鳴是縣政府一把手,我呢,算是縣政府二把手,哪有一二把手同時參加一項工作的?縣政府有很多重要的工作,我負責這項重要的工作了,遲玉鳴就應該抓別的重要的工作。再說了,遲玉鳴官職級別比我大,我當正組長了,你讓他當副組長,這合適嗎?”
岑秀晴想了想,覺得鐘德興說得也有道理,遲玉鳴可是縣長,鐘德興是常務副縣長,鐘德興已經當領導工作小組正組長,讓遲玉鳴當副組長,豈不是說,遲玉鳴的地位和作用不如鐘德興?
這樣的安排,遲玉鳴肯定也不樂意。
這么淺顯的道理,她竟然沒想到!岑秀晴有些懊惱。
“聽你這么說也有道理,可讓誰當副組長好呢?”岑秀晴皺著眉頭想了想說。“全省新型現代化農業發展試點工作放在珞山鎮舉行,珞山鎮肯定要挑選一個干部參與到其中的。如果不讓遲玉鳴當副組長的話,照我看,可以讓珞山鎮鎮委書記曾德方當副組長。”
“以前,我也是這么想的。不過,現在,我覺得這不行。”鐘德興說。
“為什么?”岑秀晴不解的看著鐘德興。
“岑縣長,你忘了前陣子發生的珞山鎮土地交易亂象的事?曾德方是洛山鎮鎮委書記,他明明知道,土地非法交易現象的存在,對開展全省新型現代化農業發展試點工作非常不利,他卻沒有采取措施遏制這種現象。可見,他對這項工作根本就不上心。既然這樣,那就沒必要讓他當副組長!”鐘德興解釋說。
“可珞山鎮總得有個干部參與進來吧?”岑秀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