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德興一邊說,一邊掂了掂手中的姨媽巾。
眾人聽鐘德興說的很有道理,都不由得朝她投過去贊許的目光。
“嗯,不錯,不錯!”遲玉鳴拍了拍鐘德興的肩膀夸獎到。“你考慮問題很仔細,這個借口很不錯!進去之后,如果方便的話,你給我們打電話,讓我們了解里面的情況!”
“遲縣長,我會的!”鐘德興點了點頭。
商量好之后,遲玉鳴領著鐘德興來到糖廠的大門前,他抬手拍了拍大門,大聲說。“有人嗎?想跟你們商量個事兒?”
“什么事兒,你說!”里頭很快響起一個男聲。
“是這么回事兒!”遲玉鳴大聲說。“于書記的丈夫來了,他想進去看看于書記!”
“狗屁丈夫!”里面那人罵道。“我們已經跟你們說過,除非你們答應我們的條件,不然,我們不會放人,也不會讓人進來!”
“我真的是于書記丈夫!”鐘德興聽里面的人這么說,很著急地大聲說。“今天是于書記來大姨媽的日子,你們讓我進去照顧照顧她!”
遲玉鳴也跟著大聲說。“里面的人聽著,他真的是于書記的丈夫。于書記要是出什么事了,你們的計劃也會落空,對你們很不利,是不?他真的想進去照顧他妻子!”
女人到底什么時候來事,她男友或者丈夫最清楚。
而且,遲玉鳴說的也沒錯,于欣然要是出什么事了,他們等于失去了人質,如此一來,也就等于失去了談判的籌碼。
糖廠職工商量了之后,還是把門打開。
“誰是于書記丈夫?”一名30多歲的男子機警地掃了掃眼前的幾個人,問道。
“他!他是于書記丈夫!”遲玉鳴指著鐘德興說。
“行!只能你自己一個人進去!”那男子說,他穿著黑色夾克,一米八幾的身高,身強體壯。
聽該男子這么說,鐘德興沖遲玉鳴微微點了一下頭,轉身朝大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