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芳霞剛才沒有介紹紫衣女子,鐘德興想當然的以為,她也是省委辦公廳的工作人員。
可能沒什么官職,或者官職不大,估計正因為這樣,所以,高芳霞才沒做介紹吧。
不過,就紫衣女子這高貴清麗的氣質,她明顯顯得有點傲嬌,就她這氣勢,都已經蓋過高芳霞了。
也不知道她到底什么來頭。
“你說呢?”紫衣女子微微不滿的看著鐘德興。“你在信封外面這么寫,別人肯定以為,趙書記認了個干兒子,這事在省委辦公廳傳開了,難道不會對趙書記造成影響?”
鐘德興聽紫衣女子說的有道理,不由得有點緊張起來。
可是,信都已經寄出去,他已經沒辦法收回來。
“既然這樣,那我以后再找機會向趙書記道個歉!”鐘德興說。
.“事情都已經發生,道歉是能挽回的嗎?道歉又有什么用?”紫衣女子說。
“那你要我怎么辦?”鐘德興問道,旋即,又有點納悶,關于他向省委書記趙洪波寫信這件事,省委辦公廳廳務處副處長高芳霞顯得很謙和,可是,這名紫衣女子卻顯得咄咄逼人。
就紫衣女子這架勢,好像她的權力比高芳霞還要大似的。
但從她的年紀,鐘德興無論如何都不相信,她的官兒會比高芳霞大。
既然官不比高芳霞大,她為什么表現的比高芳霞還要霸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紫衣女子撇撇嘴。
高芳霞見狀,開了個玩笑說。“鐘書記,實在不行,你就真認趙書記做干爹得了!”
“他……”高芳霞的話音剛落,紫衣女子便翻了翻眼皮說。“就算人家趙書記想認干兒子,趙書記也不能隨便認呀!”
“那倒是!”高芳霞說。“真要是那么容易認,趙書記都不知道有多少個干兒子了!”
聽高芳霞這么說,鐘德興撓撓頭說。“高處長,我當時只是希望這封信能寄到趙書記手上,并不是存心想認趙書記做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