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截短短的脖子,相當白嫩光滑,像是涂抹了油的玉雕似的!
鐘德興只掃了一眼,目光便被燙到了,趕緊移開!“我、我......”
柳霞覺得,鐘德興不知所措的模樣很滑稽,便笑了笑:“想不到,堂堂鎮委書記,在我面前,就好像一只老鼠!”
“你說什么?”鐘德興抬頭,有些驚訝地看著柳霞!
“我說錯了嗎?你這戰戰兢兢的樣子,不就像一只老鼠?”柳霞說!
鐘德興并不生氣,就他和柳霞的關系,他也不該生氣!
鐘德興笑而不語,摸出根煙,卻突然又不想讓柳霞吸二手煙,便將煙放回去!“我在外面等你!”
說著,鐘德興起身就要走!
“喂,你這人怎么這樣?才進來就要出去?”柳霞急喊道!
“你想怎么著?”
“你過來幫我系一下項鏈!”柳霞生怕鐘德興一走就永遠不回來似的,大聲說!
鐘德興轉頭看著柳霞,捉摸著,柳霞是不是撒謊?
“你過來呀,發什么呆呢?我真的要你幫我系項鏈!”柳霞說著,從被窩里拿出一根細小的項鏈,晃了晃!
鐘德興轉身走過去,正要從柳霞手里接過項鏈,柳霞卻突然把項鏈藏進被窩里。
“柳霞,你......”
“項鏈在被窩里,你在被窩里找!”柳霞狡黠一笑,然后,抓著鐘德興的手,往被窩里探!
鐘德興感覺,手不知道觸碰到了什么,仿佛被燙到似的,燙得他全身發熱,以至于都有些生氣了!
鐘德興把手縮回來,咬咬牙:“柳霞,我警告你別再對我這樣,不然,我真會把你整死的!”
柳霞毫無懼色,揚了揚眉毛,說:“誰怕你了?反正,我已經在你手上死了一次,再死一次又如何?!是男人,你就上來!”
“你以為,我不敢是不是?”鐘德興又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