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德興打完電話,結果有一家企業已經打消念頭。而其余11家企業的老板都非常高興的接受了邀請。
不過,每個企業的老板都在電話中放,參加飯局可以,但是必須要有酒,沒酒他們就不參加了。
“于書記,岑書記,咱們又要有喝酒的任務了!”掛了電話,鐘德興苦著臉對于欣然和岑秀晴說。
去年,為了跑資金,于欣然和岑秀晴被縣交通局局長灌得酩酊大醉,她們倆至今仍然有心理陰影。
一聽說喝酒,兩人就愣住了。
“鐘德興,你一大老爺們,每當遇到困難就往我們倆身上推,我拜托你能不能紳士一點?”岑秀晴不滿的說。
“我怎么就不紳士了?”鐘德興哭笑不得。“我壓根就沒往你們身上推好不?要怪只能怪你們長得太漂亮!人家每個老板都說了,你們兩個這么漂亮,跟你們喝酒是榮幸,他們可是奔著你們而來的,我有什么辦法?”
“姐,這可怎么辦?”岑秀晴把目光轉向于欣然。
于欣然臉色很凝重的說。“珞山鎮只能落戶跟工藝品廠相關的項目,家具廠最合適。除了落戶家具廠,似乎已經沒有別的更適合珞山鎮的項目了。佛市又是全國最大的家具生產基地,這次招商引資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所以,哪怕喝酒任務再艱巨,咱們也都必須硬著頭皮上!”
聽于欣然這么說,岑秀晴也很無奈。
臨出發去參加飯局之前,鐘德興像上次那樣煮了很多葛根水,他自己喝了一大碗。
于欣然和岑秀晴曾經吃過虧,她們倆再也不敢抱有僥幸心理,也都灌了一大碗葛根水。
岑秀晴嫌不夠,還想再喝,鐘德興哭笑不得的攔住她。“岑書記,適可而止!不管什么東西,你吃的太多,喝的太多,會起反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