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書記,到底什么事兒?”鐘德興不解的問道。
“我也不清楚,這是于書記的指示!”岑秀晴說。
鐘德興只好給縣委書記于欣然打電話。
于欣然承認是她的意思。
“可是,姐,到底是什么事兒,這么著急?”
“這我也不大清楚,這是遲縣長的要求!”于欣然說。
“遲縣長的要求?”鐘德興更加蒙圈了。“我是你的秘書,遲縣長為什么讓我上去?”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今天上午9點要召開縣委常委會,遲玉鳴給我打電話,要我把你和岑秀晴叫上來,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我問他具體什么事兒,他不肯透露。估計是跟征地有關的事兒。你倆趕緊上來吧!”
鐘德興掛了電話,全身的神經頓時緊繃起來,心情也有點沉重。
從于欣然的話語當中不難猜測,肯定是征地工作出了重大問題。
遲玉鳴把他和岑秀晴叫上去肯定是壞事兒,不是好事兒。
可他和岑秀晴的征地工作做得好好的,壓根就沒什么問題呀。
該不會是遲玉鳴想耍什么詭計,陷害他和岑秀晴吧?
這混蛋以前就沒少耍詭計對付縣委書記于欣然。
縣委常委會是全縣最重要的會議,一般情況下,只有縣委常委才有資格參加。
被叫去參加縣委常委會,對鐘德興和岑秀晴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事。
鐘德興不敢怠慢,讓一名村民騎摩托車把他送到鎮上。
因為征地工作還沒有結束,珞山鎮鎮委鎮政府的許多干部都還不知道鐘德興隱姓埋名在玉洋村,鐘德興便沒有回鎮委鎮政府大院,而是在外面給岑秀晴打電話。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