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興,你這是怎么了?”鐘德興那失魂落魄的樣子,讓鐘玉霞有些擔憂。
該不會是弟弟鐘德興在縣委書記那里碰壁了吧?
真是這樣,可就麻煩了!
人家縣委書記權力多大,得罪縣委書記,那等于自毀前程!
“沒什么!”鐘德興回過神,腦海里,于欣然如花般的笑靨,仍然無法抹去:“姐,我見到于書記了!”
“怎么樣?于書記對你熱情嗎?”鐘玉霞十分關切地問道。
“嗯!”鐘德興點點頭:“于書記很熱情,她把我請進屋,和我聊得還不錯,臨別時,還主動跟我握手!”
“哦!那就好!”聽說于欣然對鐘德興很好,鐘玉霞長長地舒了口氣:“那工作的事兒呢?你跟她說了嗎?她知道你被人弄到檔案股了嗎?”
“我跟她說了,可是,她沒說什么!”
“她沒說什么?”鐘玉霞不禁皺了皺眉頭:“你是她點名要進縣委的,你被人弄到檔案股,她怎么可能沒說什么?是不是,你說錯話得罪人家了?”
就她的社會閱歷,鐘玉霞認為,縣委書記于欣然得知弟弟鐘德興被人弄到檔案股,于欣然應該有所表示才對!
畢竟,弟弟鐘德興是于欣然要進縣委的,等于是于欣然的人。自己人被人搞,縣委書記哪里會無動于衷?
“姐,你說什么?我沒說錯話得罪于書記!”鐘德興極力否認。
“不可能的!德興,你再好好想想!”鐘玉霞皺了皺眉頭說。
鐘德興把剛才和于欣然見面的經過在腦海里回放了一遍,愣是想不出,他哪里得罪于欣然。“姐,你別胡思亂想了!我真沒說錯話得罪于書記!你不知道,于書記和我還是校友呢?”
“真的呀?”鐘玉霞睜大眼睛看著鐘德興。
如果鐘德興和于欣然是校友,兩人的關系,毫無疑問會拉得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