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的日期很快到來。
那幾天,知妤屏蔽了外界一切的信息,每天陪著溫知行復習,變著法的給他做東西。
直到考試結束的那一天,知妤比溫知行更松了口氣。
溫知行笑著告訴她,“感覺你才是那個考試的人。”
知妤只笑了笑,再幫他整理了一下衣領,“等一下去看看媽媽?”
她這個提議讓溫知行一愣。
然后,他用力地點點頭。
溫母就被葬在衡城的一個墓園中。
照片上的溫母依舊是好幾年前的樣子,五官清秀而溫柔。
他們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只默默地將鮮花放在了墓碑面前,再拿出濕紙巾將上面的灰塵一一擦去。
他們都知道的——他們媽媽能夠看見,也能夠知道。
他們現在......過得很好。
溫知行高考已經結束,知妤便開始著手準備和陸湛的離婚事宜。
協議書是他的律師讓人送過來的,和知妤之前提出的一樣——陸家的東西,她一樣也帶不走。
知妤并不意外,只爽快地簽了名字。
“手續什么時候去辦?”她問對面的人。
“大概......還得兩周之后。”對面的人想了想,說道,“陸總的身份特殊,婚姻狀態變更是需要通報董事會的,而且這段時間他身體一直還未痊愈,所以......”
“我知道了。”
知妤沒有再聽,直接打斷說道,“那等可以辦的時候,你們再通知我吧。”
對面的人其實還想再說什么。
但在對上知妤的眼神后,到底還是沒再說,只應了一聲后,起身離開。
知妤送走了人,又轉頭看向了溫知行,“考完了,要不要去哪里玩?你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