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暫時不往市區賣藥材了,你這幾天幫我去國營飯店買些包子饅頭,送到賀然哥哥那里,我出門幾天。”
“你去哪里?”
蘇沫淺把想好的理由講了出來:“我回趟部隊家屬院,以前對我特別好的一位伯伯生病了,我回去看看他。”
“你一個人回去?”秦澤滿眼不放心。
“嗯,我一個人回去,我坐的是臥鋪,臥鋪那邊人少,也相對安全,只要我不亂跑就沒事。”
秦澤聽淺淺妹妹這么說,也沒剛才那么擔心了,還是不放心地叮囑:
“那你有什么事,要及時找列車員,我聽說火車上人販子和小偷都比較多,你要多小心注意。”
“放心吧,上火車前,我會把自已的臉涂黑的。”自已的這張臉有多惹人眼,她又不是不知道。
“對了,這幾天你繼續盯著割委會那幾個人,要是他們閑著沒事干,你可以給他們寫封匿名信。”蘇沫淺稍微一頓,壓低聲音繼續道:“就說醫院里有個被人害死的女知青,讓割委會的人去查這事。”
秦澤點了點頭,這事他記下了。
蘇沫淺該交代的都交代完了,臨走前,又給秦澤的爺爺留下一瓶藥。
秦澤望著淺淺妹妹離去的背影,站了許久,才轉身回家。
蘇沫淺的動作迅速,她又去供銷社逛了一圈,采買了半竹筐的物品后,火速往村里趕去。
等她趕回村里時,先去了一趟大隊長家。
蘇沫淺告訴大隊長,她要去部隊幾天,等她探望完病人會盡快回來。
至于挖草藥一事,她會讓賀然哥哥帶著下放人員繼續去山上采草藥,只不過得先囤著,等她回來炮制完后,再送到供銷社去。
大隊長自然同意,想到淺淺上午接到那個電話后,就開始心事重重的,大隊長猜測,應該是淺丫頭說的那個伯伯快不行了。
蘇沫淺還叮囑大隊長,如果石春霞的事情再被知青辦推到村里的話,直接給公安局打電話報案。
如果公安局和稀泥,再去找割委會的那幾個人,見到那幾個人,其他的不用說,只說石知青死得蹊蹺,懷疑石知青是被人害死的。
大隊長聽得一知半解,公安局的人都和稀泥了,住在割委會的那幫人會管?
蘇永慶也沒細想,他認為淺淺應該是聽說了什么,他這個大隊長到時候照做就行,別的不說,他非常確信一點,淺淺不會害他。
蘇沫淺離開了大隊長家,一邊往家趕,一邊把后背上的竹筐拿下來,把空間里的部分包子饅頭移進了竹筐內,她還有些犯愁怎么跟周爺爺他們說去離開幾天的事情。
如果實話實說,周爺爺和周奶奶,還有賀然哥哥肯定擔心到夜不能寐。
蘇沫淺打定主意,還是拿王伯伯生病這事當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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