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說,賀團長是部隊里出了名的疼媳婦,只要他不出任務,連頓飯都不舍得讓媳婦去做。疼閨女也是出了名的,舍不得讓閨女受一點委屈。”
鄭和平譏笑一聲:“他舍不得讓自已閨女受委屈,是不是把委屈都讓別人家的孩子受了。”
如果淺丫頭現在跟著蘇俊峰,還不知道被欺負成什么樣呢。
賀團長的閨女,他今天也見了,只瞥一眼,就知道是個心術不正的孩子,心眼倒是不少,但是都沒用到正道上。
對于賀團長一家的情況,鄭和平心里有數了,既然東北軍區那邊都做過背調,至少表面上沒有任何問題。
至于其他,他得親自盯著了。
等飯菜做好了,他招呼著兩個孩子洗手吃飯。
飯菜很香,分量又大。
蘇沫淺吃的肚圓,周賀然也不好意思地打了個飽嗝。
鄭和平見孩子們愛吃他做的飯菜,發自內心的高興。
尤其是看著孩子們吃飯很香的模樣,也是一種滿足。
鄭和平吃飽后,最后一個吃飽的王國梁將余下的菜湯都打掃干凈。
這頓飯吃的溫馨又愉快。
周父過來的時候,桌子上的碗筷已經收拾干凈。
見到周父進來,鄭和平起身敬了個軍禮。
周父笑著道:“和平,你這么客氣做什么,快坐快坐。”
王國梁忙著去泡茶。
兩個孩子看到周爺爺,也開心地喊著爺爺。
幾人落座后,周父看了眼淺丫頭,又看向鄭和平,眼神凝重道:
“和平,我接下來說的這件事,希望你聽完后,不要著急。”
鄭和平下意識地坐直身子,手指微攏,試探地問道:“周副軍長說的是淺淺媽媽的事嗎?”
“你知道了?”周父眼神詫異地問向蘇茉淺,原來小丫頭已經告訴和平了。
蘇沫淺點了點小腦袋,語氣認真道:“周爺爺,我已經告訴舅舅了,舅舅也是我和媽媽的家人,應該告訴他的。”
“好孩子,你說的對。”周父面容和藹道。
鄭和平突然聽到孩子這么一句話,眼角微紅,嘴角帶笑,心里更是暖融融的。
‘家人’這兩個字,真好聽。
周父在淺丫頭與鄭和平期待的眼神下,緩緩開口道:
“忠叔今天上午給我打過電話,昨天晚上夏荷抵達的東明市,經過確認,葉醫生的那條水滴吊墜一直隨身攜帶著。但是,據夏荷回憶......”
周父頓了頓,有些不忍心打碎孩子眼中的希望,嘆了一口氣,繼續道:
“夏荷回憶了當年的情況,她說你媽媽生還的可能性不是很大,水滴吊墜的出現,或許是有人故意為之。”
周父看著兩人漸漸黯淡的眼神,安慰了一句:“這件事情沒有調查清楚前,一切皆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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