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在一旁看的清楚,在看到自家公子私產時,明熙縣主只有驚訝,沒有開了眼界的表情,可見明熙縣主不是說假,是真不缺錢。
聽說她自小就出了盧家,可見這些年在外,并沒有窮困潦倒,反而過的很是富足。否則若尋常人,看到這么多私產銀兩,怕是眼睛都不夠看的。
他猜想,明熙縣主,應該也有很多私產。
李安玉似乎歪了重點,“縣主是想讓我現在就住進虞府?”
虞花凌頓住,“何出此?”
李安玉指指她塞到他面前的匣子,“替你管理府宅庫房賬目,打理這一府的庶務,不住進來,怎么打理?”
虞花凌噎住了。
想說你想什么呢,但話到嘴邊,她改了口,坦然道:“你若是住進來也行。我幫你向太皇太后和陛下又多懇請了半個月的假,半個月后,你與我一起進宮當值,每日結伴出入宮門,若是住在一起,也的確方便。”
李安玉半絲不覺得有什么不妥,立即說:“那半個月后,我便住進來。”
他心情似乎又好了起來,將三個匣子打開,挨個看了看,評價:“張府的錢財,還是少了些,張求據說大肆斂財,賣國求榮,難道都養暗衛了?”
虞花凌挑眉,“對于一個三品大員的府邸來說,現銀就幾十萬兩,很少嗎?”
“不多,我二叔四品,現銀就有百萬兩了。張氏一族在落馬前,雖不比隴西李氏和范陽盧氏底蘊深厚,但在京城,卻盤踞甚深,朝野上下,遍布張氏黨羽。”李安玉道:“以張求聲望和所作所為,至少有幾百萬兩現銀才對。”
虞花凌琢磨,“大約如你所說,都花錢養暗衛護衛買兇殺人了吧?”
不管那顆她昏迷期間下在參湯里的毒藥是不是張求一黨所買,就事論事,能買得起那顆奇毒的人,應該與張求勢力不相上下,總之,都是花錢如流水。
花銀子的地方多,自然存不住多少錢財。
她對張求,是一點好印象都無,住他的府宅,花他的錢財,心安理得,畢竟,她差點兒死他手里。
李安玉點頭,“既然縣主不耐煩管這些,我以后幫縣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