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毒,聞太醫一臉疲憊地說:“老夫至今沒查出你參湯里被下了什么毒?你雖然昏迷,卻有意識避開了這毒,是不是知道這毒是什么?以及它的來處?”
虞花凌果斷搖頭,“我不知道,只是我師父擅醫,師叔擅毒,我從小跟在他們身邊,將醫毒之術都學了個七八分,故而對毒較為敏感。”
“可是這毒無色無味,銀針都驗不出,你是怎么能在昏迷時嘗出的?”聞太醫疑惑。
“對草藥嘗多了,就嘗出來了。”虞花凌打比喻,“就比如聞太醫您,因與醫術草藥打交道,常年身上都帶著藥香,給人治病,閉著眼睛都能摸清穴位,給人行針一樣。”
聞太醫恍然,“原來是這樣,那就可以理解了。”
他問:“既然你擅醫毒,竟也不知這毒藥來歷嗎?”
虞花凌搖頭,“這毒我也不曾見過,這是第一次。”
聞太醫嘀咕,“我翻了好幾本古籍,也不知這毒來歷。難道是域外小國傳進來的?或者是大齊那邊傳過來的?”
虞花凌依舊搖頭,“我在外游歷多年,去過許多外邦小國,也不曾見識到。不過天下之大,不被我們知道的事物太多了,您老也別心急,慢慢查就是了。”
聞太醫嘆氣,“哎,也是。”
他看著虞花凌,囑咐,“你剛醒來,別急著走動,用過飯就回床上躺著,看你這臉白的,失血過多,得好好養著,別仗著年紀小,不當回事兒。”
虞花凌順著他的話答應,“聽您的,我一定好好養著。”
聞太醫頷首,“既然你擅醫,如今已醒來,老夫總算能輕松些了。”
他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不多時,廚房送來湯藥,虞花凌謹遵醫囑,喝完藥又躺回了床上。
如今她連走動都費勁,自然不會出去亂跑亂動。躺在皇宮里,都能被人下毒,只有養好傷,能動武了,才有自保之力。
她比誰都迫切養好傷。
畢竟,連毒醫門小師叔去年新研制出來連名字都沒取的叫價十萬金一顆,一共只三顆的毒藥,都有人買了一顆用到她身上了。她想不老實都不行。
不知到底是什么人,也太看得起她了。
如今她身邊都是太皇太后的人,外面盯著她的人也一定少不了,不好輕舉妄動。待傷養好后,暗中送個信去問問。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