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巖明白了,道:“也就是說,我們在金安縣可能被監聽,出了金安縣就監測不到了?”
“可以這么理解。這樣吧,隨后我協調通訊部門,給你和丁書記辦一張加密卡。這樣,外人即便捕捉到你們的信號,需要專用設備來解密。”
“行,那就麻煩徐局了。”
聊完此事,喬巖打聽了投毒案和蔡強案件的辦理進度。
徐文濤道:“投毒案比較簡單,事實清楚,而且相關人等供認不諱,以投放危險物質罪定罪,準備移交檢察院提起公訴。蔡強的案件比較復雜,涉及多起違法犯罪,丁書記的意思要定義為黑社會性質組織進行立案偵查。局里已經成立專案組,全面展開調查,這個過程比較漫長,耐心等待吧。”
喬巖問了個很尖銳的問題:“蔡強是如何離開金安縣的?”
面對這個問題,徐文濤變得吞吞吐吐,閃爍其詞道:“這個……還需要進一步調查。對了,有件事不知道你是否知情,鄧海鵬要調走了,省警察學院政治部。”
聽到這個消息,喬巖難以置信,此人罪惡滔天,一無是處,而且在蔡強事件中幫助逃跑,這樣的人得不到懲戒反而輕松調離,簡直無法無天。
徐文濤能看出喬巖的憤怒,無奈笑了笑道:“喬巖,你還年輕,現實就是如此,沒有你想象的那樣簡單。鄧海鵬這次人事變動,是省廳直接下的文件。明天省廳王副廳長還要親自來,說是調研,其實是為了鄧海鵬。他弟弟鄧海昌在省廳還是有一定影響力的。”
喬巖回過神問道:“那他這次是平調還是提拔?”
“平調。政治部是正處級部門,具體職務暫不清楚。”
喬巖不由得感嘆,朝中有人好辦事,果真如此。鄧海鵬在金安縣敢如此為非作歹,全都仰仗于在省廳當辦公室主任的弟弟。明知道此次無法逃罪,結果來了個金蟬脫殼,直接調走,而且請副廳長出面。動用如此大的關系網,就是為了全力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