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這樣的人主持紀委工作,更不會輕易做任何決定,何況他不懂業務。關于蔡小虎的案子肯定知情,不用猜,他的態度就是沒態度。
另外,李海平私底下和陳云松關系走得近,經常在一起打麻將,所以,他肯定會緘默不,任由馬福良排兵布陣,隨意處置。
喬巖很想再次找丁光耀,當面問一下關于蔡小虎的案子。可對方最近忙的焦頭爛額,省專項調查組還在金安住著,仍在調查群眾沖擊公安局的暴亂事件。除此之外,還有忙不完的會,忙不完的事,怎么會有時間見他。
這段時間,喬巖一直在思考這件事。既然放下了,就別去管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非要以弱小的力量和強大的集團斗爭,犯不上,也斗不過。
可想到跳樓的徐德福,玷污的徐靜,死去的胡勇,依然在昏迷的張書堂,還有金安的未來,喬巖難以釋懷。這么多人為了這個案子遭受不明不白打擊,他何以坐以待斃,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猖狂作亂,無情地踐踏金安的發展。
可又有什么辦法呢?
如今的他被架空權力,又成了光桿司令,又拿什么替死去的亡魂報仇鳴冤?
喬巖原以為馬福良會善罷甘休,沒想到他依然緊追不舍,更大的打擊馬上來臨,試圖要把他趕盡殺絕。
這天,喬巖正在辦公室看書,干監室主任沈澤宇突然出現在門口,這他被停職后第一個進他辦公室的人。
沈澤宇比喬巖年長,三十五六歲,也算是老紀檢了。倆人平時關系不錯,經常在一起喝酒打球,不過自從辦開蔡小虎的案子后再沒聚過。今天他突然冒出來,喬巖就意識到沒好事。
“喲呵,這么清閑?”
沈澤宇往原來王雅的位置一坐,掏出中華煙遞了過來,笑著道:“也好,難得清閑,正好可以好好休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