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藥后,睡了一晚,季縈不發燒了,于是準備再去擎山重工拜訪,說什么也要再見一見何總。
“你身體撐得住嗎?”蕭夏問道。
季縈看著窗外明媚的驕陽,“沒事。”
兩人正要出門,蕭夏接到何擎山秘書的電話,說何總去了高爾夫球場,興許在那里可以和她倆聊兩句。
只是聊兩句!
但是季縈和蕭夏并不氣餒,兩人臨時購置了一套行頭,便趕去了高爾夫球場。
這次,沒有人阻攔她們。
報了何擎山的名字后,球童把她們帶到了3號球場。
但是卻不見何擎山的身影。
“難道這老頭耍我們?”蕭夏四處張望。
雖是上午,但已經能感受到空氣流動的熱浪。
季縈坐在休息區里,擰開一瓶純凈水,吞下兩片感冒藥。
“何總這樣身份的人,既然讓秘書告訴我們來這里,就不會讓我白跑,再等等吧。”
話音剛落,連廊遠處就出現了幾道身影。
何擎山和顧宴沉走在一行人最前面,兩人在聊重卡儲能電池方面的問題。
一路走來,聊得很投入。
“完了,又沒得談了。他一定要搞死我們嗎?”蕭夏壓著音量,咬牙切齒道。
季縈不接她的話,放下水,站了起來。
待走到休息區,這回何擎山主動向季縈打招呼。
“顧太太,昨晚多有怠慢,請海涵。”
季縈得體的向他點點頭,“何總說笑了,能見到您是我的榮幸,期待青燧和貴公司能有合作。”
何擎山臉上的笑容意味深長,轉頭看向顧宴沉,“顧總,你看我們是打18洞口,還是先練幾桿?”
顧宴沉淺笑道:“何總可是業余賽冠軍,我哪敢獻丑?不過我太太倒是躍躍欲試,不如您指點她兩桿?”
何擎山故作不知夫妻倆在較勁兒,沒有推辭。
季縈的高爾夫是顧宴沉教的,技術很一般。
和何總專業的打法簡直沒法比,但何總很有耐心,時不時的會教她一些技巧。
但總歸是在烈日下站著,不多時,季縈身上的衣服已經濕透了。
天亮前退下去的體溫又漸漸升了起來,喉嚨也像塞了一團火。
何擎山看出她體力不支,于是主動提出太熱,到場邊休息一下。
“顧太太的揮桿姿勢很標準,一看就是專人指導過的。”何擎山笑著稱贊。
顧宴沉喝了一口冰冰涼涼的檸檬水,冷淡地掃過季縈泛紅的臉頰,占有欲極強的說道:“當初不知教了多少遍,她才達到入門級別,何總別夸她,她會驕傲。”
說完,就把自己喝過的檸檬水給她。
但季縈卻不接,“我剛才開了一瓶水,還沒喝完。”
蕭夏本來要把那瓶水遞給她,誰知卻被顧宴沉鋒利的眼神鎮住。
顧宴沉親手拿起她喝過的那瓶水遞給她,卻在交接中突然松開手。
哐!
純凈水砸在地上,里面的水灑了一地。
顧宴沉似笑非笑,“顧太太,折騰一圈,你還是只能喝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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