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正因為這些細節,才讓她多了人間煙火的氣息,說到底,她只是一個認真對待工作和生活的小女人。
厲摯南打開淋浴,伸手取了她的一瓶沐浴露,果然是茉莉的清香味,厲摯南看了看上面的品牌,他發現竟然沒寫品牌,只是一個挺漂亮的包裝產品,里面的成分和精華,想必,又是她自己調制的。
厲摯南輕嗅著這味道,心想著,他是不是該偷拿一點回去自己用。
只要聞到這味道,他就能感受到她的一些氣息。
堂堂厲氏集團的掌權人,此刻,偷感很重。
厲摯南恰好看到旁邊有幾個空空的小瓶子,他趁機便把這產品倒了一小瓶,放進他西褲的口袋里。
厲摯南洗了澡后,渾身的水珠只隨便的擦了擦,便系著一條浴巾出來了。
寬肩窄背,背部線條緊繃,胸膛和腹肌也結實分明,厲摯南一直有健身的好習慣,保持身材和體態,也是他人生重要的一個環節。
此刻,他多少有些招搖的意思,故意堪堪的系著浴巾出現在程茜的面前。
程茜抬頭看了他一眼,目光無波無瀾,只是轉頭給兒子掖好了小被子,便起身要往門外走。
厲摯南見她毫無表情,他心口一震。
一種挫敗感,油然而生。
以前,程茜還夸過他身材好,兩只小手不舍的在他身上摸來探去的,還有一段時間,她像一只粘人的小懶貓似的偷偷溜進他的被窩里拿著他的東西來掛檔,直到他不樂意地推開她的小手,她才作罷。
按理來說,他的身材跟以前沒什么改變,甚至,比之前還更精實了些,他這一年多的禁欲,更是讓他渾身充滿著爆發的力量感。
都說女人因愛而性,難道,她真的不愛了?
厲摯南很受打擊,他輕輕地躺在兒子的身邊,雙手枕在腦袋后面。
望著天花板,回想這些年自己作死的過程。
程茜之前好像對他說過,她對他算是一眼驚艷的感情,所以,當母親讓她嫁入厲家時,她才會嬌羞地同意了,連考慮都沒有。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第一次動心的人,不都說白月光難忘嗎?
怎么到了程茜這里,這么快就沒存在感了?
厲摯南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沉沉地睡著了。
他做了一個夢,夢里,程茜穿著一套純白的婚紗,小野提著一籃子的鮮花走在她的面前,小手抓起一把高高的揚起。
程茜被頭紗蒙著臉,朦朦朧朧的五官,精致漂亮,嘴角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
鏡頭一切,是主持人在旁邊詢問她:“你愿不愿意嫁給他為妻?”
程茜很堅定的聲音響起:“我愿意。”
厲摯南只覺得心臟鱉悶難受,他努力地想要看清楚那個給程茜戴鉆戒的男人是誰。
“爸爸…爸爸…你醒醒。”一道奶音傳來,厲摯南被迫從夢中醒過來。
就看到兒子不知什么時候,趴在他懷里,用小手擢他的眼睛:“爸爸,上課要遲到啦。”
這個夢,太真實了,而且,他還沒看清夢中那個渾蛋的模樣。
程茜在他的夢里,到底嫁給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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