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安平牘是怎么死的?我已經上報朝廷,也請宮中的御醫前來診斷。”
“御醫早就已經寫好了診斷證明,也交到了京兆府以及宮內。”
“你們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自行去詢問。”
“而今天我要說的,不是安平牘是怎么死的,而是這個畜生,他根本就不是用安侯的血脈!”
顧月華語犀利,一開口就是最勁爆的事情!
這一刻,安宏文也是有些愣神,顯然他根本就沒有預料到顧月華會從他的身份上入手攻擊他。
安宏文與暗處的那個人對視一眼,他即刻大吼出聲:“母親,你雖然是侯府主母,但是我乃侯府的嫡系血脈,也是整個侯府唯一的男丁!”
“你如此誹謗我,到底居心何在?”
“諸位族中耆老,還有長輩兄弟們,請你們一定要為我主持公道啊!”
而就在分外緊張的時候,有一個聽上去樂悠悠的人聲傳了出來。
“小侯爺你放心,我們大家都是公正公平公道的。”
“你盡管說,只要你說的有道理,有憑有據,我們都會站在你這邊!”
話音落下,眾人紛紛轉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等到人群分左右散開,本來還因為有人在支持的安宏文,見到說話的人時,立馬臉色就垮了下來。
只因為那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韓易。
此時,韓易身后帶著四個人。
除了謝長海之外,還有禮部尚書的公子韓士誠,以及京兆尹公子崔福瑞和應國公的嫡長孫呂長柏。
這幾位公子哥的出現,立馬引來了眾人的注意。
他們當中三個人隨便站出來一個,都是侯府這些小輩們要巴結的存在。
就更別說現在如日中天炙手可熱小韓詩仙。
安宏文見到韓易的出現,立馬警覺。
他即刻對著韓易一聲喝斥:“韓易,你來我永安侯府干什么?這是我們的家事,你出去!”
說著,安宏文就吆喝下人,把韓易等人趕出去。
結果韓易這時候直接從自己的衣袖當中,取出了一個令牌。
他將令牌高高抬起,對著眾人一一展示過來。
有人瞧見之后,將上邊的文字仔細讀出:“奉旨采訪?”
同時,韓易還把令牌又反過來,上書三個字“記者令”!
當下,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新奇玩意兒的眾人,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懵逼。
安宏文指著韓易手中的令牌,喝問道:“這是什么東西?”
韓士誠先韓易一步站出來,冷哼出聲:“安宏文,像你這樣的破爛貨,平日里也就干一些嫖娼、賭博不入流的下三濫之事。”
“今日我大哥帶我等前來,也算是給足了你們永安侯府臉面了。”
“同時,既然你誠心誠意地發問了,那就由我來大發慈悲地告訴你。”
“在太后娘娘的倡議之下,由陛下親自審批,于前幾日成立了印書監。”
“我大哥親自主持印書監,被封為‘印書監廠’,乃是從四品的官員!”
“雖說官職不大吧,但這可是有太后娘娘和陛下恩典的,你算個什么東西?竟然敢質疑?”
此話一出,四周眾人紛紛倒吸了一口冷氣。
太后和皇帝隨便搬出一個人來,就足以讓他們全部都匍匐在地。
別說質疑了,這塊令牌哪怕多看兩眼的資格都不具備!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