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多都會想著法子把他們賣得更貴一些,哪有人要把女兒賤賣,這說不通!”
韓易似是想到了什么,對著劉麻子問:“既然你很久以前就認識水蓮,那她爹娘以前是干什么的,應當也知道吧?”
劉麻子連連點頭:“知道,知道!”
“水蓮她爹就是賭棍,遠近都知道!她娘是個臊弢貨,年紀輕的時候在侯府里當過奶娘!”
嗯?
侯府!
這時候,別說韓易了,就連邊上幾人都意識到不對。
韓士誠趕忙問:“哪個侯府。”
劉麻子想了想說:“好像是永安侯府,本來干得好好的,好像是因為偷盜侯府夫人的朱釵,被趕了出來。”
韓士誠對著韓易說:“哥,這里面有問題啊!”
崔福瑞這個時候,腦子像是開竅了似的,他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立即對著韓易說。
“小韓詩仙,你事情多,這種小事,不如就交給小弟吧。”
“小弟和邢捕頭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替你調查得清清楚楚,而且絕對不會讓這幕后之人發現。”
韓易當然知道,不可能所有事都自己親力親為,當下對著崔福瑞,還有邢正道,微微一拱手。
二人連忙還禮。
……
與此同時鎮國公府,室內演武場。
這里只有鎮國公嫡系血親才能夠進來。
在這絕對私密的房間里,旁邊的書架上擺放著很多文韜武略以及武功秘籍。
這些武功秘籍大多都是鎮國公年輕時候在江湖上,搜索掠奪而來。
顧邀璃和顧巍祖孫二人手里各自握著一根棍棒。
顧巍手中的棍子,已經出現了明顯的皸裂,顧邀璃的卻是完好無損,但短了半截。
二人額頭微微冒著汗珠,各自的衣袖無風自動,身上氣勢磅礴。
顧巍隨后“咔”的一下,就把手中的棍子捏碎,丟到地上哈哈大笑。
他說:“好好,沒想到你這次大病初愈,不僅功夫沒有落下,反而更加精進。”
“這天底下能夠與你一戰的人,已經不多了。”
顧邀璃對著顧巍微微拱手,接著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關于自己內力不減反增這件事情,顧邀璃還真不好意思告訴顧巍,這其中的真實緣由。
總不好說,是自己把第一次交給韓易之后,二人水乳相容,比翼雙飛,陰陽交泰。
無形當中,受到韓易體內某種強大真氣的牽引,使得她在處于云端浪尖之際,一直禁錮她的瓶頸,瞬間突破。
顧巍這時候把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對著顧邀璃說。
“韓易這小子能力雖然不俗,但是你要切記,當一個男人逐漸強大,強大到你把握不住的時候,就很危險了。”
“剛剛有人來報,說韓易去了春風樓,這事你怎么看?”
顧邀璃聽后,輕笑一聲:“夫君為人做事向來有主見,他所做之事必有緣由,無論去哪兒,孫兒都不用擔憂。”
顧巍臉上的表情,卻沒有顧邀璃這般輕松,反而越發得深沉。
他說:“六皇子馬上要回京了,這盛京本來還相對比較平靜的水面,很快就會起波瀾。”
“而且我一直在暗中調查,你生病究竟是誰的手筆?下毒者目前尚不明確。”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皇帝脫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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