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動。
“謝承宇找我干什么?”
“謝總沒說。”
“你先等一下。”
我對他點了點頭,走到一邊,給謝承宇打去了電話,但撥了好幾遍都是無人接聽。
我想了想,反正去一趟醫院也不費事兒,便走了回來,對他道:“我們過去吧。”
病房里,謝承宇坐在床上,低頭看著平板,手機放在床頭柜上充著電。
我走進去后,瞥了一眼他的手機,問道:“謝總,你找我有什么事?”
他右手纏著繃帶,是用左手拿平板的。
他抬起頭來說道:“這幾天你過來照顧我一下,不用每天在這兒待著,一天過來兩趟就行。”
“……”
照顧他?
我還以為他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原來是讓我過來伺候人的?
我有點生氣,說道:“謝總,這種私密的工作由我來做不太合適,還是讓許小姐過來吧。”
“讓她來更不合適。”他淡聲道,“畢竟我們兩個沒有離婚,名義上還是夫妻,如果讓其他人進進出出的,不太方便。”
“……”
我有些驚愕。
他這話乍一聽沒什么問題,但仔細一想,處處都是邏輯漏洞。
只是,他為什么這么做呢?
他是覺得我們還沒離婚,我過來照顧他不會有人說三道四的,但許若辛過來的話,會有人罵她是小三?
對,一定是這樣。
他不讓許若辛來伺候他,只是怕有人說閑話傷害她而已。
想通這些后,我更生氣了。
“怎么了。”他問道,“你不愿意?”
“這是給你的補償。”
他推過來一張卡。
我低頭看了看。
這是一張工行卡,背面貼著六位數的密碼,特別好記,可我沒有立刻接過來。
“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抬起眼睛,直接問道。
不知為何,我總有種受到侮辱的感覺。
他知道我誤會了,解釋道:“這是給你的勞務報酬,沒有其他含義,你不要多想。”
勞務報酬?
我覺得這個說法怪怪的,難不成我們現在是雇傭關系?
我想了想,說道:“我不想做你的護工,請你換個人吧。”
我語氣冷冰冰的,他也不介意,說道:“我現在需要人照顧,而你最合適,留下吧。”
我不知道“最合適”這三個字怎么來的。
我從沒做過護工這種工作,我們也不太熟。
而且更主要的是,他有權有勢的,想找什么樣的護工找不到啊,為什么非得讓我來,就因為我擔著他妻子的名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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