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如果沒有肖澤楷及時出現的話,那桶看上去足足得有九十度以上的熱水,就潑在我的臉上了,那樣我現在就毀容了。
之前我就毀容了十多年,今年花費了巨大的代價終于治好了,再來一次我可沒有把握能不能治好,而且知道有個人在暗地里想害自己,我當然會害怕。
同時因為肖澤楷救了我,而且肖澤楷救我的代價是自己受了傷,我也非常的內疚和自責。
我將車子在安全范圍內開到了最快,真的,此刻我恨不得帶著肖澤楷飛到醫院去,讓醫生快點將肖澤楷治好。
很快開到了醫院,我帶著肖澤楷去了急診,找醫生看了一番后,醫生說肖澤楷的燙傷比較嚴重,需要做個簡單的手術處理一下才行,我便去交錢,然后看著肖澤楷進了手術室。
手術室外,我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焦心的等待著。
做手術之前我問醫生,手術會不會有風險,醫生聽后當即就笑了。
“這并不是什么嚴重的手術,就是將他的皮膚處理一下而已,實際上根本不能稱之為手術,就是習慣了才這么叫,你完全不用擔心。”
醫生這樣安慰了我幾句,然后帶著肖澤楷進去了。
走廊上來來往往的人很多,有不少病人被家屬攙扶著從我面前走過去,我死死地咬住嘴唇,放在腿上的手指不由得收緊了。
我也不知道我在擔心些什么,肖澤楷肯定不會有生命危險的,而且就如醫生所說那樣,這就只是個小手術而已,估計也不會有什么風險,但我還是焦慮的不行。
應該是因為我太擔心肖澤楷,而且我太愧疚了吧。
就這樣焦心地坐了一會兒,走廊盡頭突然出現了兩道人影,他們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聽到腳步聲,我下意識的轉頭去看,然后就見到了寧淑媛和肖文康。
幾乎是噌地一下子,我的心提了起來,我也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有些緊張的朝寧淑媛和肖文康看去。
我并不意外寧淑媛和肖文康出現在這里。
之前劇組門口潑熱水的事情,有好幾個人都看到了,而且保安也押送犯人去警察局了,所以這件事肯定會傳的滿劇組都知道。
蘇奇導演知道后,必然會告訴肖澤楷的家屬,所以寧淑媛和肖文康肯定已經就接到通知了。
只是,寧淑媛和肖文康本來就對我意見,現在肖澤楷因為救我受了這么嚴重的傷,寧淑媛和肖文康肯定會恨死我的。
想到這里,我有些不知該如何面對這對夫妻。
果真,寧淑媛和肖文康見到我后,眼睛瞬間豎了起來,大步走到了我面前。
“南瀟,你還敢留在這里!”
寧淑媛穿著一身職業套裝,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可此刻她臉色很差,她臉色白的和鬼一樣。
她指著我的鼻子道:“你實在是太晦氣了,你總是連累的我兒子,你簡直是個瘟神!”
我緊緊的咬住了牙。
寧淑媛的話很難聽,任何人聽到有人用這么難聽的字眼罵自己,都會不高興的。
可是我確實連累的肖澤楷受了傷。
是肖澤楷救了我,我今天才沒毀容,所以面對如此憤怒的肖澤楷的父母,我沒辦法還嘴。
見我不說話,寧淑媛變本加厲道:“我問你,你現在是不是還和我兒子有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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