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不可能真的找個黑診所去做墮胎手術,那太危險了,所以我去外地打孩子嗎?
要不找個晚上,自己偷偷的開車去外省做手術?
我覺得這個想法雖然好,實行起來卻很有難度。
首先我開車去外省的話,謝承宇會不會發現?
其次真的去外省的話,要找什么醫院做手術呢,隨便找家醫院嗎?
我對外地的事情不太了解,這實行起來肯定是有風險的。
而且我現在還要跟劇組,時間也沒有那么充裕,所以這個想法雖然看起來可行,實際操作起來卻太有難度。
那么,要不找謝老爺子求助?
謝老爺子那么疼我,如果找謝老爺子求助,謝老爺子會不會幫我呢?
我想了一下,也把這個計劃排除掉了。
謝老爺子雖然疼我,但我肚子里懷的可是謝老爺子的重孫子啊。
讓人家幫助自己打掉人家的重孫子,就算我和謝老爺子的關系沒那么好,我也不好意思開口,所以這條路也堵死了。
我嘆了口氣,我到底該怎么做才好呢?我真的太難了。
正胡思亂想著,突然敲門聲響了起來,我正好坐的有些累了想起來活動一下,便走著過去開門。
打開門后,看到門外站著的人是謝承宇,我怔了一下,下意識的皺眉:“謝總,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開門后,謝承宇就緊緊的盯著我的臉,見我看到自己后表情立刻變了,明顯不太想見到自己,他臉色也有些沉。
“我來給你送些東西。”他拎了一下手中的袋子,說道。
我低頭看去,謝承宇手里拎著幾個紙袋子,還拿著一個公文包。
他這是干什么,剛從外面開完會,在路上順便買了點東西給自己送來嗎?
我搖了搖頭:“謝總,我不需要這些,你不用來給我送東西。”
我現在這么抵觸謝承宇,怎么想要謝承宇的東西呢?
而且謝承宇阻攔我墮胎的事還沒有解決,我覺得嚴格來算,現在我們還有仇呢,我怎么能要“仇人”的東西?
謝承宇的臉色很不好看:“怎么了,你就這么不想見到我,也不想收我的東西?”
這不是廢話么,我想說一句是啊,謝承宇就將門拉開一點,自顧自的走了進來,然后關上了門。
我這么抗拒自己,明擺著不打算收東西了,可謝承宇既然來了,就不會聽從我的拒絕。
他將紙袋子放到了桌子上,說道:“我買了一些水果和點心,你多吃一些吧,最近還有孕吐嗎?”
知道我懷孕后,他就去了解了很多孕婦相關的知識。
他聽說孕婦懷孕的前幾個月容易吐,不知道我吐的頻不頻繁,這種情況有沒有改善?他是真的很關心我。
我嘴唇繃成了一條直線,說道:“沒有孕吐了,以后也不會有了,我并不想要這個孩子。”
謝承宇猛地抬頭看向我,雙手也不自禁地握成了拳頭。
他想說點什么,可他心里很難受,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于是,謝承宇決定不再考慮這些,他直接進入正題。
他將公文包打開,取出幾份文件說道:“南瀟,我希望你能留下肚子里的孩子,然后和我復婚。”
“我一直都在追求你,不管怎么樣,你現在懷了我的孩子,我都想給你一些補償,這是我準備贈與你的財產和股份。”
我怔了一下,原來謝承宇不是來給我送吃的,是想給我送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