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眼里就只有女人去爭搶男人,從來沒有好男人去搶女人,所以你下意識地把我也當初那種女人,還把所有的錯誤都怪到那些女人身上。”
“我從前是覺得很生氣的,但現在想想,只覺得你可憐。”
我這番話可謂是殺人誅心。
其實鄭麗茹的條件并不差,能生出謝承宇那樣的兒子來,她年輕時也是一個美人,而且她的家世也很好,雖然比不上謝家,但也算北城的一流豪門了。
可在鄭麗茹擁有這么優越的條件下,謝安文卻從來不迷戀他。
或者說,謝安文只在新婚時期喜歡過她,后來就將她拋之腦后了。
而鄭麗茹這些年一直和謝安文的那些女人們斗爭,心智漸漸的扭曲了,她看不得謝承宇對我這么好,而且謝安文看我的眼神也讓她特別不舒服,她才會這么恨我。
鄭麗茹站在原地,渾身都在發抖,這是怒極之下才會有的表現。
她一雙眼睛瞪得猶如銅鈴一樣,看著我的眼里充滿了極致的恨意。
她怎么也沒想到,會從我嘴里聽到這番話。
她想反駁,想把我這個小賤人狠狠地踩在腳下,卻不知該怎樣去反駁,也不知該怎樣做。
她就這樣死死地盯著我,然后終于受不了了,揚起手來就要扇我的巴掌。
我一直在觀察著鄭麗茹,如何會猜不到鄭麗茹的舉動?我立刻握住了鄭麗茹的手腕,厲聲道:“你敢打我?你做夢!”
我一下子甩開了鄭麗茹的手,力氣很大,鄭麗茹往后踉蹌了幾步才停下。
隨后我從包里掏出一把彈簧刀,立在旁邊的桌子上,刀刃在陽光的反射下泛出森森寒光,襯得我那張柔美的臉多了幾分凌厲。
我壓低聲音說道:“還記得這把刀子嗎?上次你找人綁架我,然后我拿著它去找過你,還記得當時我說過什么話嗎?”
鄭麗茹當然記得這把刀子了,那時我一個晚輩竟然用刀子威脅她,可把她氣壞了,她的印象很深,這輩子都不會忘了。
“你這是干什么?”鄭麗茹充滿恨意的道,“你還想再威脅我一次?還是說你想用這把刀子來傷害我。”
她一點害怕的樣子都沒有,反而眼中充滿了輕蔑。
我這個人雖然比她想象中的要有勇氣許多,但不是那種會拿刀子傷人的人,這一點她還是很有把握的。
我也確實不會用刀子捅她,我收起刀子說道:“你想多了,我干嘛要為了你這種完全不值得的人去坐牢?”
“我只是提醒你,我當初說過什么話而已。”
我冷冷地瞥了鄭麗茹一眼,轉身走了。
鄭麗茹看著我的背影,簡直氣急敗壞,卻拿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隨后,她開始思索我說這番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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