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眼淚掉下來,她不能讓這個小賤人看她的笑話。
“你這是干什么。”他厲聲道,“你跟我出去。”
說著,他握住了她的手臂,她尖叫道:“你別碰我!”
她甩開他,死死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她,跑了出去。
我要非常努力才能把怒火壓下,我追著她往外跑。
但跑出去的時候,我被一個人攔住了。
“別追她了,讓她冷靜會兒。”他說道。
我被他握著手臂,本想甩開他去追她的,但想了想,她生氣的時候最喜歡一個人待著,等冷靜下來消氣了就沒事了,這會兒還是讓她獨自待一會兒比較好,便沒有掙扎。
但我實在不想和他待在一起,可能是對他生氣,就對他恨屋及烏了。
我拿開他的手,轉身就走。
“你怎么了?”他追了上去。
我不搭理他,快步往前走著,突然唰一下子掉了眼淚。
他嚇了一跳,立刻握住我的胳膊,迫使我停下來:“你怎么哭了,誰欺負你了?”
我是被她的事氣成這樣的嗎?
他眉心微鎖,替我擦去眼淚。
“我沒事。”我推開他的手,冷冷地道,“我只是通過煙煙的事,看到了我自己而已。”
說完這句話,我掉頭走了。
他看著我的背影,有些想不明白。
我為什么會通過她想到我自己,我曾經發生過什么事嗎?
她明明是那么強硬剛烈的一個人,卻可以為了他磨平所有棱角,我很是真的很心疼,而且我不免想到了我自己。
我雖然不如她那樣強硬,但我也不是愛給人做保姆的性格,結婚三年來卻不停地給他買衣做飯,哪怕他從來不肯出來見我一面,我也堅持不懈。
只要想到那些過往,我就特別的心疼自己。
我回到房間平復了一會兒心情,給她打了個電話,問她在哪里。
她拒接了電話,回短信道:“我沒事,就在外面冷靜一會兒,馬上就回去,你不用惦記。”
見狀,我沒有再找她,在房間里枯坐了一會兒,給肖澤楷打去了電話。
我給肖澤凱打的是視頻電話,沒響幾秒那邊就接了,他的大臉出現在屏幕上:“呦,干嘛呀,怎么給我打電話了?”
他咧著個大嘴,看他身后的背景是沙灘,有攝像師和工作人員忙忙碌碌地走來走去,他現在在做活動?
“想你了,問候你一下不行嗎?”我笑道,“你又干嘛去了?”
“做活動啊,待會要在這里烤火,然后做逃脫游戲,看看我們做的景漂不漂亮。”
他把攝像頭對著后面的那些布景,帶著我看了一遍。
我點了點頭:“不錯啊,挺有意思的,你這幾天出不來了吧?”
“嘿,這活動別看是在海邊,實際上和坐牢一樣,要是想出去得提前預約山地車,讓當地的居民帶我們出去,要不自己都走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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