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她沒有家。
沒有家,何來的離家出走?
更搞笑的是,葉江竟然把她的委屈、不甘、憤怒,理解為任性,認為她是在耍小性子。
溫如許徹底敗下陣,低著頭笑了起來,笑得淚流不止。
淚水落到葉江腿上,打濕了他黑色的西褲,透過皮膚浸入他身體,仿佛融進了他血液,輸送進了心里。
而那些眼淚在他心里泛濫成災,漲起了潮。
葉江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淚水泡腫了一樣,潮濕、脹.痛,難受得他想把這個沒良心的女人撕碎了揉進身體中。
“就這么厭惡我?”葉江用力掐住她下頜,迫使她抬起頭,“不就親了一下,有那么難受嗎?”
溫如許閉著眼,不說話,也不看他,任由眼淚順著臉龐往下流。
葉江頭一偏,獵豹般咬住她頸,感受到她的戰栗,慌忙松開,抬起頭看她。
溫如許紅著眼與他對視,眼中充滿了恨意。
葉江不想看到她滿眼恨意的模樣,他怕自己失控,怕自己忍不住做出傷害她的事。
他快速解開襯衣扣子,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膛,大手按住她后腦勺,將她的臉按在胸膛上,聲音低沉地說:“不解氣就咬,用力咬,咬到解氣了為止。”
溫如許沒客氣,張嘴咬在他肌肉緊繃的胸膛上,牙齒嵌入皮肉,直到咬出了血,口中充斥著濃郁的鐵銹味才松開嘴。
葉江卻仍舊按著她頭,聲音低啞撩人:“繼續,往心里咬。”
溫如許猛地退開,眼眶紅紅地看著他:“葉江,你能不能放過我?”
狹長銳利的鳳眸倏然一瞇,男人嗓音沉沉地笑出了聲:“放過你?”骨節分明的修長大手捏住她下巴,拇指在她唇瓣上用力揉搓,“溫如許,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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