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話說回來,既是應下,輕寒便沒打算敷衍了事。”
“這北域妖帝,輕寒哪怕只做一天,也是要讓眾人信服,滿意,要讓師尊知道,輕寒只要想做,那就一定能做好!”
徐湛封似是很久沒有看到這般的葉輕寒了,所謂妖帝之姿,并非血脈或是世襲的名頭。
這睥睨眾生的眼神,不怒自威的氣質,一如秘境之中的初見。
盡管語氣沒有任何情感,卻令他不寒而栗。
來凌仙殿不是第一天了,葉輕寒的事,徐湛封也有所耳聞。
不懼非議和白眼堅持拜師一個被稱為廢物的男人,不難看出她的膽略。
好似自嘲一般地在心中笑笑,他都忘記了是什么時候,忘了大奶奶的狐威。
“大奶奶想怎么做?”
葉輕寒笑笑,也是坦白道。
“很多事情,輕寒都是后知后覺,現在想想當初的事,輕寒的行為在師尊眼里,或許真的就是一個孩子。”
“大奶奶是說?”
“徐執事有沒有在背后笑輕寒是個孩子?”
“大奶奶明鑒,湛封豈敢?”
葉輕寒笑笑:“輕寒以前不明白,為什么師尊那么厲害,但卻淪落到那般田地,被人欺辱。”
“輕寒也是前些日子,才剛剛明白。”
“孤身一人的強者,算不上強者,而是異類,不論是一眾仙門還是四域,都不會容忍這樣一個強者踩在他們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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