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奶奶的意思是,凡是涉事之人,公開處刑?”
葉輕寒此刻倒是有點疑惑了,端著狐疑的小臉,托腮看向徐湛封。
“徐執事,輕寒有那么可怕嗎?”
說實話,這略帶勾引的神色,放在任何男人的眼里,那都是傷害拉滿。
但此刻,徐湛封只覺得脊背發涼
“大奶奶玩笑了,大奶奶宅心仁厚,救湛封于死地,湛封對您是敬畏。”
“徐執事抬舉,輕寒許多事都還需依仗執事,凌仙殿里只有師尊是主人,與輕寒而,大家都是一家人。”
“湛封謝過大奶奶。”
許是叮囑,許是放權,又或是警告。
但此刻,最終的解釋權,也都隨著那雙紅唇,交給了徐湛封。
說實話,徐湛封不理解,作為大奶奶,這并不應該。
但想也知道,這并不影響葉輕寒在凌仙殿一人之下的地位。
“去吧,墜仙尺也拿上,若是有什么處理不了的,不要冒險。”
“湛封謹記。”
看著徐湛封轉身離去,葉輕寒微勾的嘴角也是緩緩放下,她不是鐵人,她現在很想去找師尊好好地哭一場。
母親的血染紅了妖都的廣場,來不及逃跑的愚民,死在母上利爪之下的雜碎。
葉輕寒撫摸著沾滿碎肉的斷墻,似是能看到死者臨行的畫面,聽到母上臨終的悲鳴。
母上那般性格,大概率不會發出丟人的聲音,但肯定很疼吧。
誅妖大陣中央,便是母上的殞命之處,在血跡的中央巨大的裂痕無法想象經歷了何種神通的洗禮。
葉輕寒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擔得起北域之主的名字,盡管只是打算替母上代理些時日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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