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沒一棒子全給打死，還給了她一個表忠心的機會呢！

“嘿嘿，師姐，玨兒是真心想要和師姐做姐妹，沒有二心的！”

葉輕寒不吃這套。

“師尊早就有在先，所謂察其觀其行，東方將軍所，還需行動證明。”

“不過，如果你能裝一輩子，我也不介意和你做姐妹，前提是你能做到裝一輩子。”

東方玨說實話，她真沒想過用這種事換取師姐的信任，不過想來，師姐多半是想到了未來人妖和睦相處的畫面，心情很好吧。

東方玨也是有所耳聞，這也是上一任妖帝，也就是葉輕寒的母親，所期待的事。

其中緣由，也并不難猜，葉輕寒的好心情，想來更多的是因為她看到了為母上完成一件夢想的希望。

“玨兒不是裝的，玨兒如今真的學乖了！”

葉輕寒隨即便不再語，只是默默跟在李詩瑤后面。

葉輕寒此刻倒是覺得有些幸運，能在旁觀者的視角，看向那所謂的妖族子民。

愚昧無知的同時，葉輕寒知道他們在渴望著什么，渴望著一個與民為善的妖帝，渴望一個能讓他們豐衣足食的妖帝。

在看向年輕的狐妖王血時，他們眼中的渴望似是能溢出眼眶，這是他們的希望一般。

不過，就像她剛剛說的，人分善惡，妖亦如此。

愚民所渴求的，不過是能夠吃得飽，穿得暖，老有所依，幼有所養。

同樣也有人并不希望發生改變，因為他們還需要欺負人呢！

他們喜歡騎在那些弱小的牲畜頭上，以此凸顯他們的身份尊貴。

用來分取更多資源的同時，他們喜歡那些人跪在他們腳下時的眼神，他們為此感到愉悅。

不過在真正的狐妖王血面前、在這不容置疑的仙法神通面前、在葉閻王面前，他們依然得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