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以宋戰津的唇被咬破作為結束。
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看著那一抹血漬,忍不住在林菀君肩上輕輕咬了一口。
“你是屬狗的嗎?這都咬破幾次了?”
最近宋營長隔三岔五就被“蚊子咬”,而且每次都咬在嘴唇上,不是上面就是下面,不是左邊就是右邊。
次數多了,大家都不好糊弄了。
于是看到宋戰津嘴上的痕跡,大家便故意調侃。
“呀,宋營長又被蚊子咬了,這蚊子挺毒啊!”
宋戰津笑罵幾聲滾,摸著被咬破的嘴角,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你們一個個的,早上喝醋了吧?嘖嘖,說話的語氣這么酸?有本事你們也找個能咬嘴唇的蚊子啊!”
嗯,還是美女蚊子。
林菀君笑得頗為得意,張嘴又在宋戰津脖子上吮了個印兒。
“偏咬,你能奈我何!”
他能耐她何呢?他疼她愛她都來不及,不管她做什么,他都愿意縱容與遷就,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她。
這幾日因為宋明城夫婦來了,林菀君都是住在軍營的家屬房里。
她回到家已經十點多,一進門就是撲鼻而來的香味。
家中開火了,李月棠給林菀君煮了香噴噴的雞湯,又借了對門的蒸屜,蒸了一籠包子。
“這是豆腐餡兒,這是肉餡兒,你嘗嘗哪個更好吃。”
林菀君剛洗完手,飯菜就已經端上了桌。
宋戰津在旁邊傻站著,李月棠推了兒子一把,罵道:“傻愣著干什么?不知道去給君君拿筷子嗎?”
挨了親媽的罵,宋戰津不敢怒也不敢,麻溜兒去廚房拿了筷子,與林菀君面對面坐著,大口吃起飯來。
“戰津,找到那幾個小流氓了沒?事情處理怎么樣了?”
李月棠擔心兒媳婦被欺負,每日都要問上幾句,對寇家兄弟的行蹤很是關心。
“早就知道了,我讓人盯著他們。”
咬了一口包子,宋戰津冷哼一聲。
“看來有人是在憋大招,打算將咱們一軍呢。”
聽到這話,李月棠“啊”了聲,身體都坐直了。
“那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把他們處理了?你又不能時刻守在君君邊上,萬一出事怎么辦?”
“媽,我心里有數,出不了事的。”
林菀君笑著說道:“我倒是要看看,有多少人最終會參與到這件事里,又有多少人,曾是付佩佩的保護傘。”
李月棠嘆了一口氣。
“早知道上個學這么鬧心,咱們還不如就留在家中直接上班呢。”
林菀君搖了搖頭說道:“正因為我來到這里,才知道還有含冤的女孩難以瞑目,我甚至有些遺憾,覺得自己來晚了。”
如果來得早一些,或許雷歡就不會死了……
沉默片刻,宋戰津看著林菀君說道:“剛才我在樓下等你時,聽到付春枝與付佩佩的對話了。”
“雖然我最近早晚都會接送你,但你還是要注意安全,咱們逼得緊,付佩佩他們要狗急跳墻向你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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