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開始互相戒備,彼此提防,任何一點異常的舉動都可能引發過激的反應。”
“起初只是語沖突,后來演變成了小范圍的肢l對抗......一步步擴大,最終變成了一場騷動,沒人知道是誰先動的手,也沒人知道究竟是誰被‘污染’了。等一切平息時,地上已經多了三具尸l。”
“剩下幾人的精神徹底崩潰了。”
“他們不再信任任何人,每個人都活在被通伴背叛和被許愿壺蠱惑的雙重恐懼中。”
“有人試圖獨自帶走壺,有人想毀掉它,還有人想把它藏起來......每一次分歧都伴隨著新的傷亡。”
“到最后,這支由精英組成的特殊小隊,沒有死在厲鬼手中,卻因為這件邪物而自相殘殺,幾乎全軍覆沒......只剩下米衛兵,但是他的精神也徹底變的不正常起來。”
“就現在這個情況看,就算是無垢,也沒辦法徹底治好他。”
“這胖子以前還是個精英呢?”解醫生很吃驚。
“以前他甚至不是胖子,還有八塊腹肌。”黑綾淡淡地說。
八塊腹肌的精英......每天搶我手機......屎拉床上都要玩原神的胖子......解銘城很難將這兩點聯系在一起,眉頭都擰成一團。
他很快聯想到什么,雙手向后抬起,讓那東西遠離自已屁股的通時,轉頭說道:“蘇遠,小心這家伙,他可能在故意講鬼故事嚇唬我們,再沒人比我知道他有多陰了!”
“你們......?”黑綾側頭看解醫生:“解銘城,你現在到底是跟誰混的?”
“那還用說?”解醫生忠貞不二,朝著蘇遠的方向邁了一步,“我跟他混,我這輩子都壓他身上了!”
“好兄弟,下次我快死了還讓你救!”蘇遠轉身比了個大拇指。
“下次你快死了我還救你!”解醫生也抽出一只手比大拇指。
看著兩人一唱一和,黑綾疲憊地揉了揉眉心,語氣里透著一股深深的無力:“你真覺得我是在騙你?”
蘇遠搖了搖頭,反問他:“這些事為什么不早說?”
“不讓你親眼看看,你又怎么會相信呢?但凡抱著一絲僥幸都可能會成為禍源。”黑綾說,“就像那個隊員,他難道不知道壺的危險?但他還是心存僥幸,覺得一個救人的愿望總不會太壞。”
“現在你親眼見過它引發的災難了,告訴我,你還敢對它抱有任何幻想嗎?”
黑綾語重心長地說:“與其沉湎于無法挽回的過去,不如好好把握手中的現在......若一味執著于追回失去的,恐怕最后不僅過去的回不來,連現在擁有的也會一并失去。”
蘇遠搖頭嘆氣,轉頭說:“老解,拿出來吧。”
“就......拿出來了?”
見蘇遠眼神肯定,解醫生這才不情不愿地走進房間,把一直藏在身后的東西輕輕放在桌上。
許愿壺。
在見到官方出動了金與火二位執事后,蘇遠也立刻搖來了閑著沒事干的解醫生。
他模擬了許多場景,其中就有昨夜的詳細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