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慧慧再說：“我還是繼續給你講華東分區的那個案子吧。”

我點頭。

姚慧慧繼續說：“我先來給你說說山里的東西，陸燦應該跟你說了，山里的東西，是徐穆前輩曾經養過的一只小鬼，當年放生了的小鬼，將小鬼封位山神的時候，徐穆前輩曾經直接先圈子總部提交了一份報告，報告總共幾行字，我默念給你聽。”

“內容是：有童，孤苦伶仃，凍餒而亡。化為鬼，吾憐之，遂收而養之。其魂善，天地共情，封于鬼道，封于山間為神，護一方安寧，終得善歸。吾輩斯業者，勿擾之！”

說到這里的時候，姚慧慧稍微停頓了一下。

同時她也停下給我繼續揉太陽穴，反而是皺起了眉頭。

我問：“你是不是想說，山間的小山神性情大變，是有人去擾了他的清修，而且還是故意為之，那人這么做的目的，就是為了挑起現在的爭端。”

催命這個時候就問：“是王家？”

我和姚慧慧同時搖頭，然后又同聲說了一句：“龍寒！”

聽我倆說完，催命也是“啊”了一聲。

我繼續說：“他看似在對付王家，卻是把我爺爺這一脈全都給算計了進去，我師姐陸燦，被他死死綁在了幽篁村這案子上，然后又找了這么一個和我爺爺息息相關的案子，把我爺爺也給生拽了過來，如此一來，我就難以獨善其身，所以龍寒做這一切，算計王家，讓王家膨脹只是目的其一，而他這次所有算計的最終目的是我。”

想到這里的時候，我也是忍不住笑了笑：“如此說來，華東分區這次出動清潔工，目的也不是真正為了辦案，而是為了我！”

姚慧慧“啊”的驚呼一聲。

廖瞎子就說：“徐章你放心，我那幾個不成器的兄弟，他們沒人能動得了你，在我面前！”

我說：“上次王家找我事兒的時候，清潔工之一趙不良已經和我交過手了，但是一個清潔工沒法把我怎樣，如果龍寒真對我動手的話，來的不應該是一個清潔工。”

“如果只是一個清潔工，那他的目的應該還不是對我動手，而是又一次的試探。”

姚慧慧馬上說：“我立刻通過家族的關系，去調查其他地區的清潔工有沒有行動。”

我說：“嗯，你先查著，另外你也不用擔心，就算是五個清潔工全來了，我也不放在心上，咱們現在還是想想如何妥善處理那小山神的事兒吧。”

“既然是我爺爺封的山神，那總體來說，應該壞不到哪里去。”

“我這次肯定是得保他，當然前提是他沒有濫殺無辜。”

姚慧慧對著我點頭，顯然是同意我的決定。

說是商量，其實我是困勁兒上來了。

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時候，姚慧慧又問了我一句：“你真有辦法對付五個清潔工嗎？”

我打了個哈欠閉上眼說：“嗯！”

雖然只有簡單的一個“嗯”字，可我還是感覺到姚慧慧周圍的氣息平靜了許多，她還是相信我的實力的。

我接著便聽到姚慧慧用手機打字的聲音。

然后廖瞎子前面就說了一句：“如果圈子繼續這么斗下去，繼續做這些沒有下限的事兒，那圈子遲早要步我們游俠聯盟的后塵。”

姚慧慧也是說：“嗯！我也有這樣的感覺，有時候我對圈子，也挺失望的。”

“有些人更是讓我覺得絕望。”

廖瞎子沒有再問圈子里的事兒，而是問姚慧慧：“你有那個小山神的具體資料嗎？我很想知道，游神徐穆封的鬼物山神，到底有什么特別之處。”

姚慧慧就說：“目前還沒有，不過我正在派人調查了。”

“等我們到那邊的時候，興許能夠傳來一些資料。”

姚慧慧對圈子的情報，也開始有些不自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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