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最重要的一點......精神分裂?這算是個勉強過得去的借口。
想到這,她按捺住內心的情緒,臉上的寒霜一點點褪去,不再是冷厲,而僅僅只是淡漠疏離,仿佛剛才的一切并未發生過:
“沒忘。但剛才那個......不是我。你說的對,我病了。”
蘇淵忽然笑了:
“能從你口中聽到這句話還真是不容易,我還以為你要嘴硬呢。”
“其實沒關系的,有病就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至于許姨那邊,我會暫時幫你保密的。”
說著,他頓了頓,想了些什么,而后抬了抬手,笑道:
“當然,如果后續治療需要我配合的話,我也愿意,但你可能要換只手搓了。”
你才有病。
你全家都有病。
許安顏默默注視著蘇淵離開,但對于他愿意幫助自己完成后續‘大冒險’的事,她還是淡淡地說了一句:
“謝謝。”
“沒事。”
蘇淵瀟灑地擺了擺手,只留下一個帥氣的背影。
當初自己初來乍到,還被父母遇難的陰影籠罩時,是溫柔熱情的許姨向他伸出了手,將他從那段悲傷的回憶中拉了出來。
他永遠不會忘記。
只要許安顏還是許姨的女兒,他就有義務也有責任幫忙照顧。
可當蘇淵開門后。
整個人頓時就不好了。
上官夢似乎是剛好路過。
見蘇淵從許安顏的房間里出來。
她先是愣了一下,而后那雙好看的異瞳沖著蘇淵輕輕眨了眨,伸出一只手比了個‘yeah’的手勢,嘴角微微揚起:
“被我抓到了。”
“第二次喔~”
......
“......”
還真是第二次。
只不過上一次是許安顏從他的房間里出來。
這一次是他從許安顏的房間里出來。
剛好都被上官夢撞見。
不是。
有這么巧啊?
還有,自己該怎么解釋一下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