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哥幾乎要啞然失笑了,楚天膽顫心驚?人家對抗半個香港的黑白兩道都從容淡定,還會怕你雇來的不入流殺手,但也不便現在就表露出自己的心聲,于是笑著說:“方叔,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方叔拍著胸膛,斬釘截鐵的說:“當然是真的!”
f哥手指輕輕揮動,方叔神情微愣,隨即才發現身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十幾個人,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兩張大網就撒了下來,伴隨著大網而來的還有大量石灰,趙寶坤留下的東西雖然有點無恥,
但卻實用。
方叔也是習武之人,條件反射的想去扯開大網,但撒來的石灰很輕易的融進他眼睛,劇痛讓他止不住的慘叫起來,跌跌撞撞還沒有站穩,幾把砍刀就毫不留情的斬在他的膝蓋和手腕,經脈頓時被砍斷。
方叔瞬間成了廢人。
與此同時,外面還想起了兩聲慘叫,那是方叔帶來的保鏢被東興社成員亂刀砍死所發出來的,方叔癱瘓在地上哀嚎,f哥終于站了起來,端起慢慢的醇酒,緩緩的滴入他的嘴唇,笑容陰險而狠毒。
方叔吞下幾口酒,終于有力氣發出疑問:“為什么?為什么要殺我?難道金石賭場跟東興社有仇?”
f哥不置可否的笑笑,淡淡的回應:“你確實跟我沒有仇,但你跟楚天和黑夜社有仇,而現在的我又招惹不起他們,所以只能把你干掉送給楚天示好,否則被他知道你來了東興社而平安無事,我的日子就難過了。”
方叔凄然長笑,吼道:“懦夫,懦夫!”
f哥向旁邊伸伸手,琪琪又給他倒了杯酒,f哥這次沒有給方叔喝下緩痛,而是把醇酒倒在他的眼睛,石灰遇酒再次反應起來,方叔裹著大網在地上打滾,沒有幾分鐘就疼痛暈死過去了。
f哥把酒杯丟在地上,摟著琪琪的蠻腰向別墅走去,頭也不回的跟手下說:“把這個老頭秘密送給旭哥,看看有沒有兩百萬花花!”
東興社點頭應道:“是!”
走向別墅的途中,琪琪依偎在f哥懷里,嘟起小嘴不解的問:“大哥,其實老頭的提議也相當不錯,開個地下賭場跟黑夜社抗爭,不僅財源滾滾,也可以顯示東興社的地位。”
f哥拍拍她的屁股,笑著回應:“傻丫頭,我可以告訴你,如果我真跟老頭搞賭場,不出三天就可能橫尸街頭了,以東興社的實力是無法跟黑夜社抗衡的,至少半年之內是沒有決戰的能力。”
琪琪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九點,深圳,鴻法寺廟!
唐建國與主持無上大師正在寺廟門口分別,他習慣每個周末都來鴻法寺呆上半天,談經論佛,吃素喝齋,既想讓自己習得養生之道,也想為唐門祈求富貴,身為唐家的家主,他雖然想要超然于世,但瑣事依舊纏身。
他最大的愿望就是七十大壽之后把位置讓給兒子。
唐建國在幾位保鏢的護衛之下,向停放山腰的轎車走去,剛剛靠在車門旁邊,‘撲!’不知道何處的狙擊槍響起,伴隨而來的是破空的子彈,凌厲而精準的射進唐建國的心臟部位。
子彈前胸進,后背出!
前后兩處血花在燈光之下,妖艷詭異。
滿頭白發的唐建國轟然倒地,幾名保鏢呆若木雞。
(3更殺到了,兄弟要砸鮮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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