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還是死?”一個全身散發殺氣的年輕人毫無表情的吐出幾個陰森森的字。
王教授心里暗震,這個年輕人身手如此了得,刀法爐火純青,如此冷傲之人,卻對楚天異常的恭敬,可見楚天的魅力所在,不由對楚天的神秘更加多了幾分好奇。
王教授帶來的兩個年輕人眼里卻散發著熾熱,眼前握刀之人絕對是個高手,只是不知道他的實力去到什么地步,有機會比試一下該有多好。
天養生冷冷的話,讓劉光耀的心里顫抖,充滿恐懼,他無法不相信,當楚天嘴里吐出‘死’字的時候,那把烏黑的刀會怎樣的劃過自己的脖子,讓鮮血噴出。
“讓他們滾出去。”楚天淡淡的說,臉上霸道的神情讓方晴又癡癡的發呆,嫁君如此,夫復何求?
天養生瞬間收起烏黑的刀,對著劉光耀,冷冷的說:“滾。”
劉光耀忍著疼痛,撿起手指,在幾位同事的攙扶中慢慢的離開,走上幾步,似乎想起什么,回頭說:“劉光耀今天認栽,敢問閣下大名?”
楚天輕輕一笑,這家伙顯然要點臉面,于是淡淡的說:“楚天,如果要找我,隨時可以上水榭花都。”
水榭花都?王教授心里一震,難道這個年輕人真的是自己要找的那個人?
劉光耀他們記下‘楚天’這個名字,然后恨恨的看了幾眼楚天,心有不甘心的離開天福酒店,暗想著有機會一定要出了這口惡氣,今晚實在丟人到家了,被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欺負的如此狼狽,劉光耀他們剛剛走到樓下,周圍冒出十幾個人,慢慢的圍了上來,領頭的一個人打量著劉光耀,冷冷的說:“你們就是跨省追人的警察?”
劉光耀見到這十幾個人來意不善的圍了過來,心里暗驚,大聲喝道:“你們是誰?知道我們是警察還敢圍上來?”
領頭的人‘哼’了一聲,語氣異常的不屑,依然冷冷的說:“如果不是我們少帥吩咐,禮送你們離開上海,老子一刀把你砍了。”隨即不耐煩的揮手:“兄弟們,把這幾個不知道死活的家伙給我綁了,扔出上海,以后再見到他們進入上海,廢了他們的雙腿,扔進黃浦江。”
“你們敢?我們是警察。”劉光耀感覺今天倒霉到家了,以前憑著警察的身份,四處可以橫行無忌,現在卻被這些黑社會欺負的禮送出境?實在是悲憤交加。
“綁的就是你們這些警察。”領頭的人不屑的揮手。
十幾個帥軍的兄弟完全不容劉光耀他們多說,涌上去,用砍刀頂著他們,并下了他們的武器,然后拿起綁大猩猩都多余的繩子往劉光耀他們身上套去,用綁大猩猩的方法打上死結,還用布料塞住他們嘴巴,最后把他們丟進面包車里面,拉上車門,揚長而去。
整個街道瞬間恢復了平靜,似乎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王教授他們自然不會知道樓下發生的事情,王教授正仔細的打量著楚天,方晴則依偎在楚天的懷里,感受著劫后余生的溫暖,楚天輕輕拍著方晴,低頭看著這個才女,暗想著她以前那些顛沛流離的記者生活,心里涌起了淡淡的憐惜,輕輕嘆了聲。
天養生早已經悄悄的離去,正如他悄悄的來,周圍的食客見到沒有什么熱鬧看了,已經散去,繼續自己的美食,間或談論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王教授看著楚天慢慢站了起來,摟著方晴準備離去,忙喊了一句:“楚天,你真的住在水榭花都啊?”
方晴奇怪的看著王教授,顯然不知道他怎么會問這個問題。
楚天自然知道王教授想要確定些什么,回頭淡淡一笑,輕輕的說:“王教授,柳中華校長還好吧?”
王教授一愣,隨即哈哈笑了起來,說:“果然是你,出乎意料,出乎意料,卻又在情理之中,明日老王我親自登府告罪,實在有眼無珠啊。”
方晴冰雪聰明,瞬間已經明白了,驚喜的說:“難道你就是王教授口中的那個楚天?”
楚天微微點頭,笑笑,轉身拉著還處在興奮狀態的方晴離去。
外面的車早已
經準備好了,帥軍的兄弟見到楚天出來,忙恭敬的打開車門,讓楚天和方晴進去。
坐在車里,方晴感覺自己像是做了場夢,中午被楚天他們綁了,晚上又被楚天他們救了,更讓她怦然心動的是,這個充滿神秘感的楚天竟然承認方晴是他的女人,一切來的那么突然,又來的那么恍惚,她有點不相信這是真的,暗地里掐著自己的肉,卻沒有感覺到疼痛,正在奇怪之時,旁邊的楚天已經開口了:“你真不是在做夢。”
“是嗎?是嗎?我怎么感覺不到痛啊?”方晴搖搖頭,神情似乎還沒有醒過來。
“因為你掐的是我,我的腿。”楚天無奈的苦笑著,指指方晴的手說。
方晴忙松開自己用力的右手,撫摸著楚天的腿,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對不起。”方晴顯然很緊張楚天被她捏傷了,低頭不斷的撫摸著,秀發的香氣散發開來,讓楚天微微陶醉,楚天一向承認自己對漂亮的女子沒有什么抵抗力,或者說,是不想去抵抗。
方晴雖然不是那種傾國傾城之色,但多年的職業需求,讓她的臉龐清麗微黑,呈現著野性的美麗,小嘴邊的微笑帶著幾分俏皮,宛如明星般的眼睛,充溢著聰慧,還有淡淡的才氣涌現在眉宇之間,這種女子,讓人越來越有味道,越看越會疼惜。
楚天嘆了口氣,輕輕的說:“晴姐姐,剛才情急,實在對不起,說你是我的女人,話有得罪,請不要見怪。”
方晴抬起頭,大膽的說:“難道你不想把我變成你的女人嗎?”
楚天抱起方晴,在她耳邊輕輕一親,淡淡的說:“晴姐姐,我要很誠實的告訴你,我是個邪惡的人,在我的世界沒有黑白對立,只有善惡之分,所以我是個黑社會,也是個高考狀元,沒有人能夠猜到我下一步會做些什么事情出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以后會有怎樣的一個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