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我,怎知我痛!
謝世友也遠遠看著,許久,見蕭遙不忙了,他才走過來。
“蕭姑娘,周家和彭家遭此重創,明天之前暫時不會來攻打虞山了。我和沈校尉他們商議過,不能被動地等待他們來襲擊,所以我今晚和沈校尉他們會分別襲擊周家的碼頭和彭家的倉庫,搶奪他們還沒運出去的兵器。”
謝世友沉聲道:“如果我和沈校尉得手,我們準備乘勝追擊,配合南將軍、越王拿下越州府,虞山這些人就交給你和許校尉、唐毅了!”
謝世友見識了蕭遙催淚彈的威力還有蕭遙臨危不亂的處事能力,也放心了。
蕭遙贊同乘勝追擊的作戰方案,就點了點頭。
謝世友看了一眼沈校尉那邊,低聲道:“沈夫人裝殮一事,就麻煩蕭姑娘了,我侄女和我姐姐她們也麻煩蕭姑娘幫忙照拂!”
蕭遙點點頭,她剛才還擔心謝世友的姐姐和沈夫人一樣被彭家羞辱會想不開自縊。
可謝世友的姐姐似乎沒當回事,從被接到蕭家,她就去廚房幫著燒水,照顧傷員。
這樣的平靜只有兩種可能!
其一,謝世友的姐姐是真沒把被羞辱的事放在心上。
其二,外表的平靜只是暫時的,是為掩蓋內心的創傷而故作堅強。
蕭遙一直在留意她,本想等處理完傷員就過去和她談談。
結果還沒等去找她,謝將軍就來了。
“謝將軍你們安心去吧,我會照顧好她們的!”
謝世友就沒再說什么,他走過去,在沈校尉肩上拍了拍。
沈校尉站了起來,他走到昏睡在草棚角落的女兒面前,蹲下身,輕輕抱了抱沈珠。
先前蕭遙已經查看過沈珠的情況,發現她不哭不鬧,就是目光呆滯地看著某一個地方。
蕭遙也沒嘗試喚醒她,給她喝了一點麻沸散湯劑,就讓沈珠好好睡一覺,或許醒來會把遭遇的一切當成一場夢吧!
蕭遙詢問過鄧寧,沈珠有沒有被凌辱。
鄧寧搖搖頭道:“沒有,看守我們的護衛的確對她有不軌之心,可我和我娘還有沈夫人都竭力護著她,我娘說他們敢碰她和我一根頭發,我們就咬舌自盡!”
“彭家的人擔心中秋我舅舅看不到我們會鬧事,就沒碰我們!”
蕭遙舒了一口氣,只要沈珠身體沒被凌辱,心頭的創傷想想辦法幫她遺忘了,以后她還能健康成長。
沈校尉還不知道沈珠的具體情況,他和謝世友一樣,把沈珠托付給蕭遙,就和謝世友去安排偷襲的事。
蕭遙目送她們走了,才去廚房找謝世友的姐姐。
“夫人,你歇歇,外面的傷員都包扎完了,錢大嬸她們做了些雜糧餅,你吃點!”
蕭遙端了幾個雜糧餅,拿了一個就把剩下的遞給鄧夫人。
鄧夫人先前的夫君姓鄧,戰死沙場,鄧夫人和他生的女兒就是鄧寧。
彭慶為了控制謝將軍,就將鄧夫人和鄧寧擄走,利用鄧寧的安危強迫了鄧夫人為妾。
這些內幕都是許校尉告訴蕭遙的。
鄧夫人自然地接過了蕭遙的雜糧餅,幾口吃了一個,喝了點水,她才道。
“蕭姑娘,你過來不止是給我送雜糧餅吧?你是不是擔心我會像沈夫人一樣尋死覓活,過來勸解我的?”
蕭遙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雜糧餅上,隨后又移到了她臉上。
“我過來時的確是這樣想的,可現在,我覺得我不需要勸你了!”
鄧夫人和蕭遙對視著,挑眉:“哦……為什么覺得不需要勸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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