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天見到了,葉江慵懶地躺在床上,一副戰損的模樣,不再氣勢凌人,雖然經常會提出一些很幼稚、很無理的要求,但沒有再做出強迫她的行為。
就像他中槍的那天晚上,子彈剛從肩膀里取出來,傷口都還沒結痂,竟然想著做那檔子事,還無恥地提出讓她來動。
溫如許沒答應,以分房睡要挾他,最終才讓他打消了那種念頭。
而且就算他沒受傷,那天她也沒法跟他再做。
他弄太狠了,每次傷她一回,她需要好幾天才能恢復。
就在溫如許沉浸在回憶中時,另一邊,南美洲北部。
波哥大西部某小鎮。
葉江嘴里叼著雪茄,兩腿大喇喇地分開,神色冷傲地看著對面金發碧眼的男人。
金發男人用流利的英語開口:“葉先生,您說的要求……”
男人話沒說完,葉江手機響了。
葉江抬了下手:“抱歉。”
他拿起手機,看到來電顯示,凌厲的眉眼仿佛冰雪消融,瞬間柔和了下來,站起身走了出去。
“睡了嗎?”低沉的聲音含著一絲愉悅的笑。
溫如許睡不著,想到葉江飛去了南美洲,這會兒應該已經到了,便坐起身給他打電話。
“你的傷好得怎么樣了?”
葉江喊她:“溫如許。”
溫如許聲音軟糯地回應:“嗯,聽著的。”
葉江喉結滾了滾,聲音低啞:“我想聽那句話。”
溫如許聲音弱了下去:“我說不出口。”
葉江:“說不出那就做好不好?”
溫如許:“……”
葉江低聲一笑:“做到你說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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