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是姜家礙著誰的眼了。
“姜家的產業,目前在誰的手中。”
“姜家人遇難后,就被姜氏族人賣給了賈家,而那賈家,正是這次被選中的皇商。”
“殺姜家人的那些‘山匪’行動迅速且基本都是一刀斃命的,其中有一支短弩箭,這不是一個商人家族可以制造出來。
那些人也不是商人能培養出來的,且賈家在以前只是普通的茶商,并沒有任何突出的地方,是最近兩年忽然崛起的。”
南書把一支弩箭遞過去。
紀宴安拿在手里看了片刻,弩箭上沒有任何記號。
也是,這種殺人越貨的事情,帶有記號的東西去搞刺殺,那不蠢嗎?
“這制造弩箭的技術,可不是普通工匠能打造出來的。”
但事情目前也只查到這里了。
更多的,那就要繼續查下去。
紀宴安讓南書自己下去先洗漱休息,其他的事情之后再報。
南書離開的時候一頭霧水:“李伯,世子為什么要我去查這姜云歲的消息啊?”
李伯笑著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南書離開后沒多久,黑娃又回來了。
它沒有立刻走進屋里,而是抬起爪子扒拉了下門。
“汪嗚嗚……”
很快,一個小斯拿著毛巾過來,給它把爪子上的泥土擦干凈了,黑娃這才走了進去。
“你送去的東西她吃了?”
黑娃黑黑的大眼珠子看著他。
“呵……你對她倒是好!”
要不是他養大的,紀宴安都懷疑自己這狗被調包了。
何時見它對一個人那么諂媚上心過。
“紀肆。”
紀肆穿著一身夜行衣很快出現在了紀宴安房間內。
“姜云歲在做什么?把這蠢狗過去后做的事情給我說一遍。”
紀肆聲音沒有任何欺負,平鋪直敘的和他說了自己所見的事情。
“哈,她真把自己當蘑菇了?”
“嗯。”
“蠢死了。”
“好了下去吧。”
但想想紀宴安又有些嫉妒,他也想那么輕松的玩啊。
“等等你回來。”
紀肆轉身。
“那笨丫頭的腳如何了?”
“屬下看她的腳似乎好了不少,走路沒有昨天難了。”
紀宴安手里拿著毛筆,似乎很不在意的問。
“她的腳明天能好嗎?”
紀肆:“屬下不知。”
紀宴安瞪他一眼,一點都不會變通嗎?
“算了,下去。”
“是。”
紀肆這次真離開了,紀宴安和黑娃大眼瞪小眼。
他忽然笑了,想到了個好主意。
“黑娃,明日本世子陪你去散步。”
黑娃:???
今天下了雨,晚上都有點小雨,月亮被藏在了厚重的云層里。
所以今天的小蘑菇不能吸收月光了。
她挽起了袖子,坐在小馬扎上吭哧吭哧地學著陳廚娘用搓衣板洗衣服。
不過她的力氣是真小。
但也把水洗得臟臟的。
陳廚娘動作十分麻利,把自己的臟衣服洗了后就把姜云歲的拿了過去。
“這衣服也不是隨便搓搓就行的,哪里臟了就要重點清洗哪個地方。”
“還有啊,我們的足襪,褻褲是不能放在一起洗的。”
“一些深顏色的衣物和淺色衣物最好也不要放在一起洗,因為有些深色衣物是會掉色的,放一起就容易把那些白色的衣服給染上其他顏色了,這顏色要是染得均勻些還好,東一塊西一塊,深一塊淺一塊的那可就難看了。”
姜云歲坐在一邊認認真真地聽,時不時點頭表示自己聽懂了。
但她真洗起來,又忘了。
小蘑菇眼巴巴的看著陳廚娘,嬸子會不會覺得她很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