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山皺了皺眉頭,眼神里閃過一絲不悅,他緩緩轉過身,目光冰冷地看著馬偉濤。
聲音低沉而威嚴地說道:“馬先生,你不要在這里血口噴人。在沒有了解事情的真相之前,最好不要隨意妄。”
“我粟山身為警署署長,自然會公正執法。現在,我想聽聽秦先生說說事情的經過,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淵微微抬起下巴,眼神冷漠地掃了一眼馬偉濤和地上的混混。
隨后將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我來醫院本是為了探望親人,卻不想遇到這幾個混混無端挑釁。”
“他們先是對我朋友和我惡語相向,語中充滿了侮辱和威脅,隨后更是直接動手。我不過是正當防衛罷了。”
“在場的眾人都可以作證,他們的行為是多么的囂張跋扈。”
秦淵的聲音不大,但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的耳中。
周圍的病人們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沒錯,我們都看到了,是這些混混先挑釁的。”
“秦神醫只是在保護自己,他根本沒有錯。”
粟山聽了秦淵的講述,微微點頭,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堅定。
她轉身面向馬偉濤等人,臉色冷峻得如同寒冬臘月的冰霜。
他大聲宣布道:“根據秦先生的陳述以及在場眾人的證,這次事件分明是你們蓄意圍毆秦先生!”
“你們的行為已經嚴重觸犯了法律,我現在依法將你們抓走,等待你們的將是法律的嚴懲!至少五年起步!”
馬偉濤的同伙們聽到這個消息,頓時嚇得臉色蒼白如紙,雙腿發軟。
其中一個混混“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爹喊娘地埋怨道:“馬籃子,你他媽可把我們害慘了啊!我們就不該聽你的,來招惹秦淵這個煞星。”
另一個混混也顫抖著聲音說道:“這下完了,要去坐牢了,我還不想進監獄啊。”
其中一個混混更是嚇得哭爹喊娘,他沖上前去,一把抱住馬偉濤的腿。
滿臉驚恐地埋怨道:“馬偉濤你這狗雜種,你害死我們了!你為什么要招惹這種大人物啊?這下我們可完了!”
馬偉濤也被這個突如其來的結果震驚得不知所措,他的身體微微顫抖,眼神里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他怎么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原本想要陷害秦淵,卻沒想到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他張了張嘴,想要辯解,但卻發現自己喉嚨干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此時,周圍的人群中響起一片議論聲。
大家都在為秦淵的遭遇感到慶幸,同時也對馬偉濤等人的下場拍手稱快。
“這就是惡有惡報啊!這幫小癟三他們平日里囂張慣了,這次終于踢到了鐵板。”
“多虧了秦神醫背景硬,不然還真要被他們冤枉了。”
馬偉濤見大勢已去,心中的恐懼如潮水般蔓延。
他的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秦梓涵面前,雙手緊緊抱住她的腿。
涕淚橫流地哀求道:“梓涵,親愛的,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咱們這么多年的感情,你就忍心看著我被抓去坐牢嗎?”
“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嫉妒秦淵,不該誣陷他,你幫我跟你爸求求情,讓他放過我這一次吧!”
秦梓涵看著眼前這個狼狽不堪的男人,心中的厭惡感油然而生。
她用力掙脫馬偉濤的雙手,小臉漲得通紅,憤怒地罵道:“馬偉濤,你這個無恥之徒!你平日里的囂張氣焰哪里去了?現在知道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