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汐起身去洗手間,路上被一個侍應生撞了一下。
“不好意思女士,抱歉,實在抱歉。”
看出男人不是有意,又誠惶誠恐的模樣,蘇汐笑著擺手,“沒事。”
從洗手間出來,洗了手,蘇汐打開包想要拿點東西,指尖突然碰到什么東西。
垂眸看了看,她不由得蹙了蹙眉。等她看清是什么東西之后,瞳孔不由得顫了顫,這是……
怎么會在她的包里?
想到剛才和侍應生的一撞,侍應生的手確實在她包上摸了一把。她當時以為是服務員好心想要扶住她,卻沒想到……
蘇汐眸子暗了暗,又走進洗手間,直接把那東西沖進馬桶。
回到宴會廳沒多久,封瑾琛就找過來,“汐汐,舞會開始了,我帶你去舞池。”
“我不喜歡跳。”
“隨便扭兩下就可以,和我一起。你也不希望我隨便找個女伴吧,你難道不會吃醋?”
“再說如果你落了單,一定會被很多男士盯上,一個接一個的邀請你跳舞,煩不勝煩。”
“那好吧。”蘇汐和封封瑾琛并肩走進舞池,所有人到齊后,優雅的旋律響了起來。
封瑾琛很紳士的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蘇汐把手放在他的掌心,
就在這時,一道略微有些驚慌失措的女聲響起。
“請大家等一下,沈小姐的鉆石耳釘不見了。大家能不能幫忙找一找?”
謝青青旁邊,沈菲兒貝齒咬著下唇,滿臉的焦急,楚楚可憐的模樣讓很多男士動容。
認出這是沈氏集團的千金,很多人也愿意賣她這個面子。
“應該的,沈小姐想一想都去過哪里,大約掉在哪邊了?”
“沈小姐不用擔心,宴會就這么大,還是封閉的場合,肯定能找到。”
能來宴會的人非富即貴,不是所有人都在乎沈氏集團。很快有人不耐煩地看向謝青青,“不過一個耳釘而已,讓服務員找就是了,不要打擾我們跳舞,你這是把我們都當你的傭人了?”
這分明是指桑罵槐。不想直接和沈菲兒對上,所以對著謝青青冷嘲熱諷。
沈菲兒纖白的手指握成拳頭,臉色瞬間有些難看。打狗還要看主人,這些人簡直可惡。
她惡狠狠的瞪了謝青青一眼。
謝青青忙道,“我們沒有那個意思。那耳釘是b家的最新款,價值近一億,所以……”
“不過1億的破耳環而已,很貴重嗎?”
“既然那么寶貝干嘛還帶出來?怎么不找個地方供起來?”
“就是啊,那么小的東西怎么找?大家都為你找耳釘了,那宴會還繼不繼續了?”
謝青青沒想到這些人連1億的耳釘都不放在眼里,一時間有些局促無措,有些傻眼。
沈菲兒指甲摳進掌心,溫婉地笑道,“不是錢不錢的事,主要是非常有意義。那耳釘是司北城送給我的禮物,這樣的情誼丟不得。”
聽到又搬出司家,喧雜的人群才安靜一些。
還是有人不耐煩的道,“你是在舞池丟的嗎?如果不是在舞池丟的,就不要打擾我們跳舞。別的地方沒有人走來走去,反而好找,讓服務員去找就是了。”
沈菲兒抿唇,“就是在舞池丟的。”
聽到這話,那名貴婦人不說話了,沒好氣地掀了掀眼皮。
有男人紳士的奉承,“沈小姐,剛才都往舞池這邊來,可能有些擁擠,可能不小心撞掉了。你從哪里過來的?”
“就是那邊。”
沈菲兒指了指蘇汐的方向,目光恰好和蘇汐對上,女人眸底有冷意一閃而過。
很快,那邊空出一大片。有人殷勤的在地上尋找,什么都沒有發現。
“沈小姐,沒找到啊。”
“會不會粘到誰的鞋上了?”
“不會是有人故意偷的吧?1億的破耳環而已,誰這么小家子氣?真是掃興。”
聽到這話,沈菲兒抿了抿唇,“我也懷疑是有人故意偷的。”
那人一聽頓時炸了毛,“我也只是隨便說說發發牢騷而已,你這是什么意思?把我們都當賊嗎?”
“不是的,因為那耳釘對我很重要,所以我在上面安了定位,不過信號只能鎖定大概位置。”
“在哪里?”
“在那。”眾目睽睽之下,沈菲兒走過去,和蘇汐擦肩的瞬間,女人故意挑眉看了她一眼,眼里全是得意。
她越過蘇汐,走到3號展柜前,“就是這里。”
因為要跳舞,女士們都把包放到展柜上。此時3號展柜上有七八只包包,蘇汐的包也在上面。
蘇汐挑了挑眉,東西都被她沖進馬桶了,還能定位?這果然是針對她的栽贓陷害。
自從發現來歷不明的東西之后,她就一直很小心包包。應該不會再有東西塞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