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兵卻眼光一閃,他接過酒,道:“這酒,放了什么東西嗎?”
寒松的汁液入酒就化掉了,這會兒酒色清亮,看不出什么東西。
“放了幾味藥。”肖義權道:“有點苦,不過酒本來就有點苦吧,高度酒喝慣了的人,應該沒什么感覺。”
“那我喝一口試試。”
高兵對肖義權還是信得過,肖義權不可能搞個酒來害他啊,他只是市長,不是皇帝。
他擰開瓶蓋,真就喝了一口。
“是有點苦。”他巴咂了一下嘴,又道:“但喝完了吸氣,有一種額外的清香。”
肖義權還真沒喝過,寒松補氣,對普通人挺好,但對練氣的人,反而不是太好,氣容易自發亂動。
他點頭:“高叔能接受這個口感就行。”
高兵這時卻咦了一聲。
“怎么了?”朱靚問。
“沒什么。”高兵搖頭。
“說半句留半句,哼。”朱靚就不滿意,起身,指揮阿姨做菜去了。
飯菜上來,吃了飯,肖義權就回去了。
高兵有個習慣,中午要休息半個小時左右,雷打不動。
他上床,突然就把朱靚叫過去。
朱靚中午也休息的,不過在另一個房間,高兵莫名把她叫過來,她還好奇:“怎么了?”
“陪我一起睡。”高兵扯她上床,一個翻身壓住了。
朱靚都驚了:“你怎么……唔……”
無時事畢,朱靚緩過勁來,道:“今天你是怎么回事,你吃藥了?”
“沒有。”高兵心中暢快,點了支煙。
朱靚平時不喜歡他抽煙的,但今天卻一點也不反感,她不信:“沒吃藥,你還有這個勁,年輕時也就這樣吧。”
“就是喝了一口小肖的那個酒。”
“小肖那個酒?”朱靚驚訝:“這么厲害?”
“就是這么厲害。”高兵點頭又搖頭:“我當時喝下去,就感覺肚子里一股子熱勁上來。”
“你當時怎么不說?”朱靚問。
高兵就瞥她一眼。
朱靚就道:“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這個酒這么厲害,當時就要問清楚。”
“不必。”高兵搖頭:“他直接帶了酒來,就說明他有把握。”
“也是。”朱靚道:“他說,你運程正旺呢,你說他的話,能不能信?”
“這世間騙子很多。”高兵眼光幽幽的:“但他不是,他是個真正的民間奇人,只不過脾性有點兒大。”
“也沒有了。”朱靚道:“他現在蠻好說話的,我隔三岔五給他打電話,他都好說話,哼,而且現在還跟我油上了。”
她這一說,高兵倒是笑了:“這小肖,也是個順毛驢,不過這樣更好,真要是那種心思詭異的老家伙,反而要提防。”
“嗯,我也覺得年輕人好。”朱靚眼皮子聳拉:“不行了,你跟頭驢子一樣,我吃不消了,睡一會兒。”
嘴里嘟囔著,眼一合,不多會就睡了過去。
反倒是高兵精神好,稍稍閉了一下眼睛,就起床了,然后整個下午,精神頭都不錯,這讓他更加驚異:“酒里到底放的什么?看來他肚子里好東西不少。”
這讓他對肖義權的心思,更加熱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