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這時已經把外衣的扣子解開了,這邊是熱帶,十月天也熱的,她外衣下面,就是一個紫色的胸罩。
見肖義權眼光瞟過來,她慌忙掩住衣襟。
肖義權不由得一笑,道:“早知道你真會脫衣服,那我晚一點進來好了。”
這什么鬼話,白薇狠狠地瞪他一眼,叫道:“肖義權,你幫不幫我?”
如果是普通人,白薇不會這么說,但肖義權不同,她在肖義權身上,見識過一些神秘莫測的手段。
氣功,花陣,還有那晚,狗莫名的咬死戴志,那個太神了,讓她怎么也想不清楚。
所以,這會兒見了肖義權,她直接就求援了。
“當然。”肖義權毫不猶豫地點頭:“我肯定幫你,哪怕全世界都是你的敵人,我也肯定站你一邊。”
這個話,讓白薇心花怒放,道:“曼古是個蠱師,我的同事,都給他放蠱咬了,你要小心。”
“什么狗屁蠱師,不就是個玩蟲的嗎?”
肖義權不屑一顧。
他這不是狂,而是失望,南洋也無靈氣啊,更無靈修,所謂的巫蠱,不過如此啊。
白薇本來就覺得他應該可以對付得了曼古,一聽他這個話,大喜,道:“那你能不能先救我的同事?”
“沒有問題。”肖義權點頭。
剛要走過去,白薇突然叫了一聲:“小心后面。”
肖義權扭頭,只見一條紅色的飛蜈蚣,正惡狠狠地向他飛過來。
“你們哪個厲害一些啊?”肖義權叫一聲,把手中竹筒的塞子拔了,竹筒中的飛蜈蚣立刻飛出來,撲向那條蜈蚣,兩條蜈蚣立刻廝咬起來。
白薇又驚又喜:“你也養蜈蚣。”
肖義權要笑不笑地看著她:“我要是養蜈蚣,你會覺得惡心不?”
白薇想了想,點頭:“我不喜歡這些東西。”
“哈哈。”肖義權笑起來:“放心,我不養的,這條蜈蚣,是曼古放出來咬我的,給我逮住了,帶了來。”
“你可以控制曼古養的蜈蚣。”白薇訝叫。
“這有什么難的。”肖義權吹一把:“但凡有靈之物,我都可以控制,嗯,惟有兩腳獸除外。”
對別人他不會吹這個,白薇是惟一的例外,因為他當著白薇的面,控制狗,咬死了戴志。
白薇即然知道他有控制動物的能力,再瞞就沒有什么意義了。
“兩腳獸?”白薇愣了一下。
“就是人拉。”肖義權笑:“人這種玩意兒,腦袋不大,腦仁不小,而且極端自私自利,嗯,說得好聽一點,就是自我認知太強,極其難以控制。”
他一邊說笑,腳下沒停,走到白薇的同事前,取一枚銀針,一針扎在小指上,另一手在這人胸前膻中穴上一點,這人小指一動,指上銀針飛射而出,帶著一股子黑血。
那黑血如一支黑色的細箭,射出三四米開外。
肖義權不管這人,再取一枚針,扎另一名國際刑警,同樣在膻中穴前一點,同樣飛針噴血。
白薇五名同事,眨眼全給他扎了一針。
五人本來昏迷了過去,這會兒就都醒來了,卻在那里呻吟,爬不起來。
“他們……”白薇擔心地問。
“小指通心經,我幫他們排了毒,毒不入心,短時間內,就不會有大問題。”肖義權解釋:“不過要把他們體內的毒完全排干凈,還得找蟲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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