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靚影接過花,肖義權點了餐,服務員離開,丁靚影道:“肖義權,你這花,是虛空變出來的嗎?”
“什么呀。”肖義權叫:“我說丁姐,咱們要講科學,不要信迷信,尤其你還是警察。”
“那你這花怎么變出來的?”丁靚影問。
“就是魔術啊。”
“才不是。”丁靚影聳著小鼻子:“你在騙我。”
“我哪里騙你了。”肖義權一臉正色:“我們熟歸熟,敢污蔑我,我照舊報警的,我跟你說,我認識一個警花小姐姐,人稱霸王花的,好兇的咧。”
丁靚影咯的一下笑出聲來:“討厭。”
她這一笑是真美,桌上的玫瑰仿佛都失去了顏色。
“來,謝謝你幫我破了案子,我敬你。”
丁靚影舉杯。
她喝的是果汁,身為警務人員,要開車,還是不敢喝酒的。
肖義權自然也是喝的果汁,和她碰了一下,干了一杯,笑道:“你復職了吧,那個比霸王花還要兇的霸王龍,沒有再找你麻煩了。”
丁靚影咯一下又笑了,道:“沒有了。”
她笑起來是真的好看,肖義權因此就好奇:“丁姐,你那個霸王花的外號,到底誰給你取的,完全沒讀書啊,你明明這么漂亮。”
“我有時候其實好兇的。”丁靚影笑。
“那你兇一個我看看。”肖義權說著,還身子前傾,盯著丁靚影看。
丁靚影給他逗得咯咯嬌笑,真正人比花嬌。
“肖義權,說真的,你是怎么找到的線索?”說說笑笑,丁靚影終于轉到正題:“怎么到現場轉一圈,就能抓到兇手了呢?你的線索是什么?”
她會問這個問題,早有肖義權預料之中,這會兒便胸有成竹,端著果汁,慢慢地喝了一口,道:“丁姐,前幾天布花陣,我跟你說的,你還記得嗎?”
“記得的。”丁靚影點頭:“不過你說的是那一句。”
“不同的陣列,可以搜索接受到不同的信號。”
“是的是的。”丁靚影點頭:“你那個花陣,我一直沒動,這幾天晚上,都睡得特別香。”
“那明明是我按摩發氣的功效好不好。”肖義權吐槽。
丁靚影便吃吃笑:“好了,知道是你的功勞了,謝謝你,再敬你一杯。”
“這還差不多。”肖義權美滋滋地和她碰了一杯,放下杯子,問道:“對了,剛說到哪了?”
“說到不同的陣列,可以接收不同的信號。”
“是了。”肖義權點頭:“我的意思是,這天地之間,有無數的信號,有些,我們已知,但有更多的,我們未知。”
“這樣啊。”丁靚影微微凝眉:“那和你找到破案的線索,有什么關系,你收到什么信號了?”
“丁姐,上次,我還說了一句話。”
“哪一句?”丁靚影問。
“我問你,怕不怕鬼。”
“呀。”丁靚影輕叫一聲:“這個時候,說什么鬼呀。”
肖義權笑看著她不吱聲。
丁靚影杏眼突然瞪圓:“你是說……真的有鬼?”
肖義權只笑,不說話,卻故意往她身后看了一眼。
“呀。”丁靚影這下真的嚇到了。
她和肖義權不是對坐,而就是坐在肖義權旁邊。
這一嚇,她騰地站起來,手抓著肖義權手。
肖義權本來只是想編個謊兒,掩護一下巫的本質。
沒辦法,通靈這種事兒,實在是見不得光,所以巫在世人的眼里,印象從來沒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