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再上山,然后又下山,下面是一個山谷,有一條河,沿河走了一段,一處崖壁,有幾個山洞。
“差不多了。”肖義權把房清放下來:“我們休息一下。”
房清身子落地,腳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房姐,怎么了。”肖義權忙伸手扶她,發現她神情不對,道:“你是不是感冒了。”
“可能是有點。”房清紅著臉搖搖頭:“沒事,我緩一下就好了。”
見賀雪也在看她,她道:“我方便一下。”
起身,往河的下游去。
肖義權以為她是內急,便也沒多想。
他去洞子里看了一下。
崖壁上有三四個洞子,有大有小,還比較干凈,適合休息。
這時天也亮了,肖義權出洞,看到房清賀雪回來了,女人的事,他也不會問,道:“房姐賀姐,你們可以到洞子里休息一下,我去找點吃的。”
“辛苦你了。”
房清這會兒正常了,只是看他的眸光里,卻有著意外的溫柔。
肖義權沒多想。
他馱了房清半夜,房清對他親近一點,很正常嘛,就賀雪都沒多想。
非洲野外的野果子非常多,肖義權沒走多遠,就找到了一種野果子,這野果子和樹莓差不多,熟了呈烏色,吃到嘴里,嫩而多汁,又酸又甜,非常好吃。
肖義權發現一大片這樣的野果子,他自己先吃了個飽,再找一張大樹葉,摘了滿滿的一兜帶回去。
房清問:“這是什么果子?”
“不知道名字。”肖義權搖頭:“不過能吃,而且蠻好吃的。”
房清看到他嘴,咯的笑了一聲。
“怎么了?”肖義權問。
“沒事。”房清笑,她拿出一張紙巾,道:“我給你擦一下。”
竟然真的親手給肖義權擦了一下嘴。
她這樣高傲的美人,親手給肖義權擦嘴,這可太意外了。
肖義權有些發愣。
賀雪也愣了一下。
不過兩人都沒多想,都認為是肖義權昨夜的表現,不但不放棄受傷的房清,以神奇的氣功給她治了傷不算,還馱著她走,房清心中感激,所以釋放善意。
“我自己來吧。”肖義權反倒是有幾分不好意思,他接過紙巾,自己擦了幾下,紙巾都染烏了,這果子,好吃,但吃過后,一嘴烏紫,有點難看。
房清賀雪也很喜歡這種果子的味道,一邊吃著,房清就問:“肖義權,后面怎么辦?”
她本是一個極有主見的女人,這時候卻先問肖義權的意見,是對肖義權昨夜表現的認可。
昨夜從見五牙始,肖義權暴起發難,果斷挾持人質,削耳逼五牙認慫,到后來上山,一人帶兩人,再后來還有神奇的氣功,所有這些加起來,讓房清對肖義權有了全新的觀感。
當然,騎肖義權脖子上,莫名的產生了一個副作用,也有一定的原因。
總之她現在看肖義權的眼光,就格外的溫柔一些,且夾雜著一種莫名的情緒。
只不過,肖義權雖然有過幾個女人了,但對女人的心理,還是基本搞不懂。
他想了一下,道:“我們翻了好幾座山了,他們有可能放棄,呆會我注意一下,要是他們追上來了,我們就繼續走,要是沒追,我們今天就休息一下,主要是你的腳,要睡一覺,充分休息了,才能完全好。”
他說得有道理,房清點頭:“那就辛苦你了。”
“這有什么辛苦的。”肖義權搖頭:“你們吃了東西,就休息一下吧,盡量睡一覺,有利于恢復。”
“好。”房清答應下來。
商量好了,肖義權就退出來,控制一只鳥看了一下。
這時天亮了,視界良好。
肖義權因為得了天巫傳承,身體得到了極大的改變,視力基本不受黑夜的影響。
但鳥眼不行,絕大部分鳥在夜里是不怎么看得清的。
現在是白天,效果就要好得多。
肖義權看到,那些黑人翻上了第二個山頭,這會兒坐在山頭上喘氣。
哪怕是作為本地人,爬山也是一件辛苦的事情。
肖義權以為他們有可能繼續追,但事實與他想的不同,在休息一陣后,那些黑人退回去了。
“那什么七牙才奪了五牙的位,權位應該還不穩,估計得回族里穩固權位,有了江山才有女人嘛。”
肖義權這么猜測。
對不對無所謂,黑人退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