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房清,其實也把身子縮了下去。
郭曉要開車,沒辦法,他只好把方向盤拐來拐去,以躲避子彈。
還好,黑叔叔打槍,有一個妙處,從來不瞄準的,他們只要把槍打響,那就ok,至于打不打中,沒所謂。
所謂開槍是我的事,中靶是上帝的事,各負其責,井水不犯河水。
后面幾輛車在追,一些黑叔叔蹲在皮卡上開槍,可這么大一輛車,他們就是打不中。
但郭曉還是受到了很大的影響,他開出一段,一下拐急了,不知撞到了什么,車子重重一跳,不動了。
“熄火了。”郭曉叫。
這就坑爹了。
肖義權暗暗叫苦,他往后一看,急叫道:“下車,我們上山。”
旁邊就是山,巫可通靈,只要上了山,無論動物植物,只要是有靈之物,都是他的幫手。
他把車門一推,一閃身就下了車,賀雪幾乎是下意識地跟著他下來了。
她心底里瞧不上肖義權是一回事,但在這種情形下,她自然要跟著一個強有力的男人。
郭曉房清也下了車,郭曉道:“五牙族長呢。”
“他手下叛了,這人沒屁用了。”肖義權道:“我們上山。”
還好有月亮,而且非洲沒有中國城市那種燈光污染,月亮特別的亮,照得山野一片瑩白,視線不說跟白天比,也還可以。
不過肖義權視線本來也不受黑夜影響,他撒開腿,當先往前跑。
他雖然有天巫傳承,但真的扛不住子彈,上了山,才可以借助林木山石掩護,他才有安全感。
郭曉對房清賀雪道:“快,快,跟上肖助理。”
房清賀雪急忙跟上去。
郭曉落在最后面。
跑了沒幾步,郭曉突然啊的一聲,摔倒在地。
肖義權聽到他的痛叫聲,急回頭,道:“郭總,怎么了?”
郭曉痛叫:“我中了一槍。”
這么坑爹的嗎?
肖義權稍一猶豫,還是回頭:“我背你。”
“不用。”郭曉卻止住他:“這邊只是內斗,對我們中國人,基本還是友好的,我又是個男的,也不會引起他們另外的想法,所以,你帶房清賀雪快上山,我留下,沒事的。”
他這話有一定道理,這邊,確實對中國比較友善,今夜的事,也只是他們內斗,要不是房清賀雪引發了五牙的色心,本來只要吃瓜就行的。
“肖助理,我把房清和賀雪拜托給你,請你千萬照顧她們。”郭曉一臉誠懇地看著肖義權。
而在他的話聲中,后面追兵越來越近,槍也響個不停,雖然大多數不知道打去了哪里,但也有近失彈,打得周邊樹木山石啪啪作響。
“肖助理,拜托了,快走。”郭曉揮手。
肖義權沒有再猶豫,他一手托著房清的胳膊,另一手托著賀雪的胳膊:“跟我走。”
房清賀雪都是美人,都不胖,但兩個人加起來,也有差不多兩百來斤。
肖義權一手托一個,卻行若無物,速度之快,郭曉都看愣了。
“這人,不但會土語,還會武功,這不會是傳說中的輕功吧。”他因此咦了一聲:“咦,走眼了,這人竟是一個江湖奇人。”
肖義權帶著房清賀雪,一路飛速的往上爬。
房清賀雪幾乎是腳不點地,真的就是給他托上來的。
肖義權一直爬上半山腰,到一塊巨大的巖石后面,這才停下,轉頭往山下看。
因為后面的車子已經追上來了,停了車。
郭曉坐在地下,雙手舉著。
追兵倒也沒有傷害他。
反而五牙灰頭土臉的,他憤怒地叫了幾聲,卻給一名武士砸了一槍托,砸得滿臉血。
很顯然,他給肖義權控制,又削了耳朵,然后還妥協了,部族武士們就不再承認他了。
五牙給砸倒在地,不吱聲了。
但部族武士們沒有就此收兵,反而往山上追上來。
這么大半夜的,窮追不舍,為什么?
因為房清賀雪兩個女人唄。
那什么七牙,明顯和五牙一樣,給房清賀雪的美色迷住了,舍不得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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