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肖義權揮拳:“店子一定能開起來的,一定火。”
“那到時你要幫我。”
“沒說的。”肖義權道:“老師的事,就是我的事,那個啥,我來給老師店子當業務員。”
他說著一鞠躬:“請一定收下我,拜托了。”
王雅咯一下笑了。
淚痕未干的臉,笑起來,卻是那般的明艷。
兩人就在酒桌上商量開店的事。
王雅的想法,個人買賣,主要是線上訂購,線下的,則以拉單為主,公司換新啊,開業啊,往往要購置一批盆景,這樣的單子,量大,水頭也足。
這樣運作,有一個好處,店子不必開在黃金地段,隨便找個拐角都可以開,租金就要便宜得多。
肖義權也覺得不錯,表態:“線下拉單,那就交給我了,王老師你管線上的就行。”
“那就拜托了。”王雅也學肖義權的語調,但動作學不來,話說到一半,她自己先笑了。
肖義權就喜歡看到她笑。
吃了飯,結帳,開車回去,到家里,又商量了一會兒,肖義權手機響了。
他一看,是朱文秀打來的。
肖義權這幾天風生水起,都快把朱文秀給忘了。
這會兒看到朱文秀電話,他心中猛然一驚。
“王老師,我接個電話。”
他起身,回自己房間。
朱文秀雖然比肖義權大幾個月,但是同班,他同樣癡迷王雅,上次回去,都還提到了王雅,只是和其他同學一樣,不知道王雅去了哪里。
如果沒有田甜的事,肖義權一定會當著王雅的面,大聲告訴朱文秀,他碰到王老師了。
但田甜是他心底最陰暗角落的一個釘子,他就不敢提了。
“秀才。”
接通電話,肖義權先打了招呼:“回來了沒有?”
“回來了。”朱文秀聲音很大,好像一直在興奮著:“你明天中午空不,我們聚個餐,我叫上賀雪。”
肖義權其實不想去,賀雪的話,他想見,但他怕見田甜,田甜肯定會去的。
但朱文秀既然打了電話來,不去肯定不行,朱文秀會生疑啊,因為他沒有理由拒絕。
“好。”他只能答應下來。
十一點,肖義權趕去酒店,接班,然后一直值班到明天中午十一點。
他和那個同事說好了,以后干脆都這樣。
那同事當然也樂意,晚上十一點到第二天早上七點,是最打瞌睡的時間段,肖義權換了去,他為什么不同意?
他從中午十一點,值到晚上十一點,即不必早起,十一點后又可以安安生生睡覺,多舒服啊。
肖義權也樂意。
他早上當班,入夜可以去拉單,十一點前回來就行。
換普通人,可能吃不消,但他不存在這個問題。
而且保安做晚班,十二點后,其實是可以睡的,保安室里就可以睡,只是椅子上打瞌睡不舒服。
但肖義權不同啊,他可以盤坐。
盤坐的效果,還要強于睡覺。
至于說,有八十萬提成的預估,這保安干脆不當了。
肖義權沒這么想過。
錢沒到手之前,還是穩一點的好。
而且也確實不累啊,當保安,其實還是蠻輕松的,輕輕松松拿三千多塊,為什么不要?
他不是那么燒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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