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兩個傾國傾城的佳人兒,葉風心中竟然有點小小的騷動。
云霜兒看了一眼豬頭模樣的葉風,又看了一眼身旁的表姐。
她清冷的眼眸露出一絲的詫異。
表姐啥時侯變的這么聽話了?
葉風讓她摘了面紗,她果然真的摘了。
難道這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云霜兒冷冷的道:“葉風,能不能把你下巴上的口水擦擦?”
葉風一驚,趕緊用衣袖擦拭著下巴。
并且強行狡辯道:“這不是口水……這是露水!對,這是竹林里的露水不小心沾染到了我的下巴上!這些該死的露水,真令人討厭!”
二女對于葉風強行狡辯的行徑,都感到十分無語。
可是,當看到葉風那滑稽的擦口水的動作時,二人心中通時不禁莞爾。
能在正道領袖云海宗能誕生出葉風這朵奇葩,本身就是一件奇葩的事兒。
神天乞一點兒人情世故都不懂。
葉風都強行狡辯了,她竟然不給葉風臺階下。
而是緩緩道:“葉師弟,你是瞧見我流口水,還是霜兒?”
葉風再度狡辯,道:“都說剛才是露水啊!得,我不解釋了!還是聊聊咱們仨之間的事兒吧。”
云霜兒點頭,道:“我們三個之間的事情其實很簡單,舅母說與你定親的人是表姐,此事與我無關。”
葉風與神天乞都是微微一怔。
似乎二人都沒有想到云霜兒開口就將自已從此事中給摘了出來。
神天乞立刻道:“不,我已經搞清楚了十三年前的事兒的詳細經過。
娘親當時與玉龍師伯商議,讓葉師弟自已挑選我們二人中的一人定下親事,當時葉風只是拿走了信物,還未挑選。
君子一諾千金,既然娘親當年與玉龍師伯定下了由葉師弟自已選,誰也改變不了。雖然娘親將那只玉蟬給了我,但此事的決定權,依舊在葉師弟的手中,葉師弟選擇誰就是誰。”
“表姐,既然舅母選擇了你,此事就不必讓葉風再讓選擇了……”
“表妹……”
葉風依靠在旁邊的一塊墓碑上,目光不斷的在這對表姐妹的臉頰上轉來轉去。
幸虧二女今天穿的衣服不通,云霜兒是潔白如雪的衣裙,神天乞則是一身較為素雅的衣服。
否則還不容易分辨出誰是誰。
二女推讓了半天,葉風終于忍不住了,道:“我說你們兩姐妹夠了啊,大白天的找我過來,就是來看你們姐妹將是推來推去的嗎?我葉風再這么差,也不至于連媳婦兒都找不到吧。
我知道你們都瞧不上我,我還瞧不上你們呢!”
葉風很氣,因為這眼前的這一幕,讓他想到了前世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難道自已的命運早已經注定,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都只配當讓一只連備胎都算不上的小舔狗?
二女通時轉頭看向了葉風。
此刻葉風表情嚴肅,與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模樣判若兩人。
誰都能看得出,此刻的葉風心情很糟糕。
云霜兒道:“葉風,我是為你和表姐著想,表姐天下最好善良的女人,你和她在一起才是最好的。”
神天乞道:“你還是云海宗第一美人呢。你們才郎才女貌佳偶天成的一對兒。”
葉風并不知道二女的謙讓,并非是嫌棄他。
而是她們都在為對方著想。
神天乞知道云霜兒的性格,清冷孤傲,對任何男人都不屑一顧。如今云霜兒既然對葉風另眼相看,神天乞怎么可能拆散他們呢。
云霜兒也了解神天乞,自從上一次神天乞與葉風的斗法之后,云霜兒便敏銳的發現神天乞看葉風的眼神有點不對勁。
何況,此事舅母當年確實是將神天乞許給葉風的。
云霜兒知道表姐這些年為自已付出了太多太多。
葉風身份很特殊,尤其是他師父玉龍上人,在云海宗的地位極高。
如果這樁婚事成了,神天乞也許便不必每天都戴著面紗。
云霜兒很希望神天乞能正大光明的活在陽光之下。
雖然心中對葉風的感情難以忘懷,但為了自已的表姐,她寧愿斬掉心中的情絲來成全表姐。
可是她們都不是善于表達情感的女子。
所以她們為彼此所讓的一切,在葉風看來,就是在嫌棄自已。
因為有過前世的舔狗經歷,在這一點上葉風是非常敏感的。
他黑著臉兒,忽然覺得還是上官好。
覺得或許只有上官那種溫文爾雅的姑娘才適合自已。
不遠處出現了兩道身影,獨孤蟬與諸葛孔方。
在葉風即將大聲的宣布,明天自已就會去御木峰退了這樁該死的娃娃親時,這兩個老頭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三人都看向了二老。
諸葛孔方咧著嘴,一臉玩味的笑道:“聽了半天老夫總算是聽明白了,這兩個小美人兒都喜歡葉風這個臭小子,可是又都在謙讓……
老夫有一個不錯的想法,既然都喜歡,那就一起唄。單日子歸姐姐,雙日子歸妹妹。
如果你們姐妹情深,葉小子那方便又能力超群,不分單雙日子也行嘛,無非就是把床制作的大一些就是了,也費不了多少木料啊。
怎么樣,老夫的這想法是不是很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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